血丝在射灯下像条扭曲的蚯蚓。玻璃幕墙外,凌晨的创业园区飘着细雨。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她扯开已经滑到肘部的露肩毛衣,锁骨处的玫瑰纹身沾着酒吧的霓虹彩屑。
温良赶过来冲进来时,西装外套上还挂着雨滴。他眼镜片上蒙着雨雾,手里攥着的手机正在播放梁湾病房的画面,画面里梁思辰正用棉签给睡梦中的梁湾涂药,动作轻得像在擦拭很容易碎掉的泡沫。
";哥!";温婉突然扑过去抓住他裤脚,";他们莫名其妙...";
";我只是...只是想开个玩笑。";她突然尖叫着解释。
梁思辰进入到律所玻璃门时,凌晨四点的寒气裹着雨丝灌进来。温良的定制西装还搭在椅背上,金丝眼镜被随手扔在案卷堆里。
";说说吧。";平板电脑砸在实木办公桌上,钢化膜在温良手背划出红痕。监控画面里,温婉正在梁湾的便当里做手脚,监控画面拍的一清二楚,画面不间断播放着温婉从进入到校园再到做了这一切,之后又慌张离开。
“真是你做的?”温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温婉。
他知道妹妹一向是任性,但只是讨厌梁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温婉突然尖叫着扑向电脑,镶钻手机壳撞翻咖啡杯。
“你怎么知道梁湾芒果过敏的?”梁思辰皱着眉质问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自己查?”
“是我说的!”温良突然开口,语气说不上的失望,“上次梁湾帮我介绍学生过来,刚好有客户送来一箱芒果,梁湾走进来就有些不舒服我才知道她芒果过敏,后来我把芒果拿了出去,温婉刚好过来我就说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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