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那里像是有无数钢针在猛刺,虚弱得连眼皮都好似有千钧重,几乎要撑不开了。
眼睛因充血而一片血光,血管挤压着眼球,视线都有些模糊,但我却觉得无比解气。
在彻底闭上眼睛的上一秒,我目光还在混乱的现场搜寻,然而,我却并未捕捉到那个一直以来在这群人渣里显得鹤立鸡群的罪魁祸首。
也不知他在什么时候,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个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