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放下手中的牌，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你也太古板了，我不过是给j先生送了封情书，干嘛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放松点，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允许自由恋爱。”

蝙蝠侠皱眉问: “情书你给小丑写了什么”

哈莉捋了下头发，笑容暧昧: “体香就是我最热切的告白热恋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你能理解的对吧”

蝙蝠侠: “……”

相比起小丑，阿卡姆对于哈莉奎茵的看管就没那么严格了。哈莉完全可能通过某种手段拿到信纸，然后再想办法递给小丑。

尽管蝙蝠侠仍不知道哈莉是怎么在重重监管下，将东西递到小丑手里的，但眼下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蝙蝠侠没工夫在这种问题上跟小丑女绕圈子，他换了个更要紧的问题: “小丑去哪儿了”

哈莉斜着头看向蝙蝠侠，眼神戏谑又得意。她笑着问: “你真的很想知道”

蝙蝠侠沈声威胁: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否则我会带你进审讯室。我敢保证，你绝对不会喜欢那里的。”

哈莉转过身，坐姿忽然淑女起来，语气也变得乖巧: “当然，我会告诉你的，我可不想进审讯室……所以你想知道j先生在哪儿是吗好吧，我不得不诚实地回答你——我，也，不，知，道。”

蝙蝠侠转身从身后的守卫身上摘下手铐，动作迅速得让后者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向小丑女走了一步。

哈莉立即喊道: “等等，我说得都是实话!”

蝙蝠侠动作不停: “我说的是‘你知道的全部’。”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哈莉双臂挡在身前，做出自卫的姿势，口中不停， “j先生让人给我带过消息，一个月前我就听说了他的越狱计划，但我只是帮忙送几张纸而已，除此以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怎么还会在这里如果可以，我肯定会跟j先生一起私奔的!”

蝙蝠侠的脚步顿住了。

他意识到，小丑女说的是真的。

他收回手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些纸，香水，以及扑克牌，你是怎么拿到的”

哈莉也收回了自卫的手臂，撑在床沿上。她的情绪切换自如，刚才还在害怕，这会儿却旁若无人地冲门口的守卫抛了个媚眼:

“当然是热心帅哥的资助。”

话音还没落下，蝙蝠侠突然察觉到身后一道疾风袭来。

漆黑的身影一动不动，下一秒， “咚”的一声，警棍被蝙蝠侠坚硬的肩甲重重弹开。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回头，正对上守卫震惊的目光。

守卫: “……”

哈莉: “……”

“滋啦”一声，警棍的表面突然蹿起电流。守卫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愤怒，他举起开启电击模式的警棍，再次朝蝙蝠侠袭去。

蝙蝠侠直接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握住警棍，三两下就将滋啦作响蹿着电光的警棍从守卫手中夺走。

守卫瞬间慌了，白着脸去掏腰间的枪。他本来不想杀了蝙蝠侠的，但现在他别无他法。

他抖着手打开保险栓，然后举起枪，对准蝙蝠侠的头。

然后他看到了正对面的哈莉·奎茵，叹息着扶了下额头。不等他领会到这个动作的含义，突然眼前一花，下一秒他悚然发现，本该站在几步之外的漆黑的身影，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身旁。

紧接着，他脖子猛地一痛，失去了意识。

蝙蝠侠没管软倒在地的守卫，他最后看了一眼小丑女，只见对方已经转过身继续摆弄起扑克牌。

他什么都没再问，转身大步离开。

*

小丑逃出阿卡姆后，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知所踪。

戈登将小丑越狱的消息暂时压了下来，那两张内容极具针对性的纸条，也仅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卡洛斯再次住进了韦恩庄园，这次他什么生活用品都没带，包括衣服，手机之类的，全部都由阿尔弗雷德重新置办。

蝙蝠侠不允许他参加夜巡，甚至干脆限制了他的行动，不允许他走出韦恩庄园。

卡洛斯对后面那个要求不是很在意，他现在不用上班，有事可以直接跟经理线上沟通。学校那边他也已经打过电话了，说是会将返校的时间推迟。

但在其他人夜巡的时候，他没办法安然地躺在自己的房间中睡觉。

所以他干脆做起了后勤工作，顺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