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叫着一边扑倒它身边去。兔子听到我的呼唤,尽力擡了擡自己的脚脚,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我们马上又踏上了去宠物医院的路。
兔子送去检查之前,医生先详细问了它的基础情况。
“它几岁了。”
我楞了一下:“十岁了。”
“那岁数蛮大了啊。”
“是啊。”我有些苦涩地附和道。
据李衷说,因为最后一罐金枪鱼罐头被我弄洒了,他就给兔子重新开了一个鸭肉罐头。可看它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也没吃多少,就又补了几颗小鱼干喂它,结果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吐了。
医生说要抽血,再做个b超看一下,抱着兔子去了检查室,让我和夏天留在走廊里等。
我心里担心得不得了,觉得眼下等待结果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夏天坐在我身边,默默地握住了我攥在一起的手,开口想分散我的注意力。
“怎么想起给小猫起名叫兔子的啊?”
“我记得你之前害怕小动物的。”
我一直没作声。
“兔子,今年十岁了的话,它…是当年图书馆门口的小橘猫吗?”
我略微有些惊讶地擡头看向他,见他也正目光如水地盯着我。记忆中林林总总的影像与眼前人叠加交错,我鼻头有些酸,勉强挤出了一个字回应:“嗯。”
听到我的肯定答案,夏天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先是停顿了两秒,随后一把搂住我,温柔地拍拍:“放心,兔子会没事的,以后我们一起好好照顾他。”
或许是来自医生的安慰总是更能抚人心,有夏天陪在身边,我也渐渐冷静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医生终于带着兔子出来:“还好,猫咪它这次只是有些消化不良,肚子里都是粪便和气体。它大年岁大了,以后在选择食物上面,你们可能要多费一些心思了,尽量选择一些好消化易吸收的比较好。”
从宠物医院回家的路上,夏天车开得很稳。我没舍得再把兔子送回猫包里,而是小心地把它抱在了怀里,听着它渐渐发出的呼噜声,心里总算是踏实下来。
下车时候,夏天主动要接过猫咪。见我不愿放手,还是坚持把我的手移开了:“你手包扎着,还是小心点吧。”
“谢谢提醒,我胳膊打过针好酸啊,猫包都提不动了。”说胖我就喘,抓住时机,我马上诡计多端地演了起来。
夏天今晚难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直接把猫包往肩上一跨,抱着猫上楼了。
等我们再安顿好兔子,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快点回去吧。”
“那行,有什么事你随时再给我打电话吧。”夏天擡头看看表,发现确实不早了,拿了车钥匙准备往门口走。
见他动身,我也暗搓搓地跟在他身后,发现夏天探究的目光扫过来,我故作自然地说:“看什么看,我,我送送你呀!”
“我还以为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呢。”
“谁,谁稀罕和你一起回去!”
一直陪他走到车位旁,感知到他转过了身,我装作低头在看自己手上的纱布,开始没话找话:“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配合地提问。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净跑医院了,应该找个大师算算,咱俩这是不是八字不合啊?”
他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问题不大,我命挺硬的。”
呸!那我呢!
我刚想开口继续擡杠,夏天就突然用长臂环住了我的腰。
“让我抱一会儿。”头顶传来他有些慵懒的声音,我被这声音蛊惑,也将脸贴近了眼前温暖的胸膛。
这个动作暴露了他加速的心跳,我听着他胸膛里越来越明显的搏动,突然就忍不住想皮一下:“不够,让我亲一会儿。”
我嬉皮笑脸地刚说完,却好像正中他的下怀一样,夏天已经轻轻擡起了我的下巴。
好似一波汹涌的海浪,让人深陷其中,飘忽不定。我情不自禁地去拽住了他的衣角,在濒临窒息的那一刻,对上了他同样湿漉漉的眼睛。
路灯之下,我只觉得双颊滚烫,世间只剩彼此相靠的呼吸声。缓了一缓后,听他轻咳两声,我擡头见他正苦笑着:“不能再继续了,要受不了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李衷正在关心地抱着兔子摸摸,见我推门进来,一人一猫,满脸都是说不出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