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顶楼是个球场?”
宋法行楞楞地“嗯”了一声,有个球场是一回事,但这么大半夜的谁还打球啊。正要这么说,谁知道申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宋哥。”
申喻头也不回地奔上楼,宋法行僵了僵,他摸了摸裤兜口袋边,缓解了些想点根惆怅烟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舍命陪君子的也上了楼。
宋法行只想着申喻小孩子心性,陪他玩会儿,过了那股劲就好了,谁知道申喻这个不是人的,这球一打就是一小时起步。
双腿跑得发重,这么冷的天,宋法行楞是跑出了满头大汗,他擦了把汗,坐在一边的地上喝着水。
他边喝边看着申喻三步上篮丶灌篮的换着花样使,他身上就像是安了个马达,这么久下来,宋法行这么小跑了几步都气喘的不行,申喻只是面部红润了些,看着跟个没事人似的。
申喻又一个完美的三步上篮后,宋法行憋不住了,他真的是困得不行,“小喻,来歇歇?”
申喻微一甩头,汗水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弧度。他运着球,心情很是愉快的样子,“宋哥,我高兴。”
宋法行简直想把手里的水呼在申喻脸上,要不是他家住在郊区,这会儿他们都给投诉扰民了。宋法行撇了撇嘴,又猛灌了几口水,顺口问道:“高兴什么?还没缓过劲?”
申喻投进了个二分球,他将额前的湿发甩到一边,伸手搭在嘴边,嘴角微微勾起。
宋法行看着申喻不要命地散发着荷尔蒙,很想跑回楼下的被窝,但想到是他生日的时候,又忍了下来,按捺着性子道:“难道是中彩票了?”
申喻将球拍到一边,拿过一边的毛巾擦着汗,“这么说的话,那是个头奖。”
看着申喻嘴角带着的浅笑,宋法行隐约琢磨出了东西,他看了眼天上的月亮,这月亮又大又圆,他的心又酸又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