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也不会成功逃脱了惩罚。”
“我也从未想过会移到这王的身上来,本是想着随便换个普通人身上转移视线便好了,这下好了,来了仇敌的身上了。”广嫣笑着说这话,却难免有些苦笑的意味。
“不过,巫女你如何发现?我自问可是瞒的很好,贴身的宫女都未看出我有什么变化。”广嫣没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自己便被识破了,实在有些挫败。
“于今大人从不和王室的人交好,我也曾想过许是先前于今大人和王有些渊源,但这也和于今大人平时的作风不符。更何况王室最近猖獗,思来想去,似乎只有广嫣大人您的移形之术成了才能解释。”
广嫣拍了拍手,笑容盎然,“我就知道,于今青睐的弟子定然也不是普通人。”
出去这世界的钥匙就在眼前,罗衾微笑着问道:“广嫣大人,那您那日落水,是已谋划好的,还是迫害后的逼不得已使用禁术?”
正附耳等着回答,但眼前的广嫣却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和她说起了于今,“于今这家夥,我倒是没想到他这人也会变,以前便是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模样,现在倒是多了些人情味。还记得给我留酒了,长进了不少。”
罗衾又重覆了一遍刚刚的话,广嫣仍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继续道:“唉,说起来,我当初也不是没爱慕过他的,我每回晨会都迟到,但好在每回都有个更晚的于今,让我免于被神祝大人责罚。”
“一开始我倒还以为这于今是对我有些意思,都打算自荐枕席了。后来才知道,这家夥嫌麻烦不想当下一任大神祝,特地留点污点。但他恐怕也没料到,最后他还是坐上了这位子。”
罗衾放弃挣扎了,垃圾平台自动屏蔽她的话了,看来这个只能自己猜,不能指望从对方身上问出来。于是,她也便慢慢听着广嫣唠长唠短。
“我先前对不起过于今,盖开……”
提到盖开,广嫣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随后才道:“……盖开和我最熟了,我们聊的开,但他过于急功近利了,我登上大神祝这位子后,我们便生疏了,他后来更是隐‘性’瞒名的和王室成一夥了。”
“怪我那日想不开,喝了几坛酒,便醉醺醺地提着把剑便要冲进宫里除了盖开这叛徒,后来是于今拦下的我,他并未防备,我又头晕眼花,直接一剑刺穿了他胸膛,我还是有愧于他的……”
于今大人心口那伤竟是这样来的。
广嫣握住了罗衾的手,“小巫女,和你说这么多。便是想你日后好好跟着于今,他授你术法,便要存知恩图报之心。”
罗衾只得点头,她怀疑今日这广嫣大人也有几杯酒下肚了。
一直絮絮叨叨着,竟是直接到了天明,本只是随意看了眼窗外的罗衾,在看到日上三竿后,她猛地站了起来,坏了,错过晨会了。
神女坞,于今高坐上方,底下一众巫女正一板一眼地晨祷。
看着底下那唯一空着的坐垫,他脸色不变,一侧的眉峰却微微挑起。
白教了这么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