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尽瘁,报效都督信重之恩。”
贾墨点头,一指身后站着的贾芸:“这是本督侄子,名叫贾芸,着他以后跟着你办差,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多教他,他若有错漏,直接批评,勿要因他是我侄子,就有所顾虑。”
齐子明:“既是都督子侄,卑职必不视芸公子为外人,后勤一切事务,我都与他交待清楚,今后若有大事,自是听从都督安排,都督若不得闲,我便与他商量着办。”
贾芸立刻知机的行礼:“谢都督厚爱,谢齐大人抬举。”
贾墨嗯了一声,对贾芸说:“以后以师礼待齐大人,不可怠慢。”
齐子明哪敢托大,连说不敢当。
……
傍晚,大都督府。
幕僚任长青问冯敬骁:“副都督设宴相请,大都督缘何不去?”
冯敬骁一哼:“本督懒得看他摆威风,他品序高于本督,本督压制不了。吃宴怕还要坐他下位,岂不尴尬?”
“都督处境确实尴尬。”任长青一叹:“太上皇实在太高明了,随便下道旨意,便强过了都督两年之功。都督两年多,乘着勇果、勇敢二营主将年老卸任,这才得了两营兵马,贾墨此子,仗着太上皇的旨意,大肆弄权,只一日功夫,便将武耀营彻底洗牌,武耀营尽归其所有,威字四营,也唯他马首是瞻。自此,他掌握了与八贤王平分秋色的实力。”
冯敬骁一叹:“这就叫强龙难压地头蛇,想我冯敬骁,在北疆时,何等威风?手下将士谁敢违令?却不料,今日险些将一世威名,折在贾墨手中。贾墨小儿,的确有几分心机,只是,我倒要看看,他荣府到底有多少银子往里赔,敢夸下海口,全额发俸。”
任长青沉吟片刻:“都督所言极是,只要他诺言无法实现,今日越受将士爱戴,来日,反噬越厉害。大头兵,又没什么文化,只认死理,你今日欺骗他,来日,他就不再信你一句话,还想指挥得动,难上加难。就算强行指挥,人家也是出工不出力,甚至有可能暗中捣乱。”
冯敬骁这才一笑:“所以我们静观其变,让其胡乱折腾吧,来日方长,总有本督惩治他的时候。”
副都督府。
“外教部尚书、工部左侍郎廉亲王爷。工部右侍郎北静王爷,联袂驾到。”
贾墨与十一参将同聚大堂,正在饮茶闲聊,坐等酒菜备齐,忽听两位王爷驾到,立刻率众迎了出去。
贾墨心道:八贤王,好大的胆子!视京营为自家后花园,想来就来,相去就去。更何况今天,是本督新官上任的第一天,更是需要避讳,这位八贤王却偏偏不把皇帝的猜忌当回事.……
迎出堂外,贾墨等人一齐作揖:“参见廉亲王,参见北静王。”
八贤王双手一伸:“诸位同僚,快快兔礼。”
走进堂内。
八贤王一笑:“盛名之下,果无虚士,副都督温文俊逸,英才之气,赫赫不凡。”
“王爷过誉。”贾墨一拱手:“王爷千金之躯,缘何踏足兵戈之地?岂不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八贤王又是一笑,瞅着贾墨:“怎么?璟瑜副都督不欢迎孤?”
贾墨:“非也。八贤王素有贤名,朝野上下一致称颂。下官亦久仰多时,今日一见,幸何如之?下官一心只为王爷安危着想。”
八贤王哈哈大笑:“孤听闻,璟瑜都督一日之间,尽收武耀营军心,有你坐镇京营,又有十一参将忠心为国,孤何惧兵危?”
北静王跟着说:“璟瑜都督不必过虑。八贤王与本王,是为公事而来,工部与京营,颇多交际。很多工程,都有用到京营杂役军,今日来此,一则见见主管杂役兵的新任副都督,二则,也带了五万银票过来,都是昔日工部欠下的劳役费。”
言罢,手一挥,跟在后面的工部主事,上前几步,递上装银票的锦囊。
齐子明连忙上前接了:“京营公库正好没银子了,感谢两位王爷送上及时雨,卑职立刻着人销帐。”
说完也不指望两位王爷会回他话,退在一边,吩咐属下拿银票存进库房,顺便销掉工部的欠账。
这时,有人来报:“饭菜已齐,副都督,是否立时开宴?”
贾墨一瞅八贤王:“王爷是否愿意屈尊,与我等共宴?”
八贤王:“既然来的巧,自当与你们同宴,何言屈尊?璟瑜都督,诸位将军,你们不必拘泥于礼仪,我也不再称孤道寡,大家以朋友相处,畅所欲言,岂不快哉?”
贾墨也乐得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王爷果然是平易近人的贤王,天下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