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墨笑说:“这样的玻璃球,我们只卖2两银子一个,要多少有多少。那边还有很好的放大镜,不仅可以用来看书,还可以聚焦阳光生火,兵士们带一把在身上,在野外也可以借阳光生火。”
“还有这个,是望远镜。曾经只有洋人会作,现如今我们也可以大批量制作,一个只要10两。”
一个个勋贵听的哑口无言,转目一瞧,不仅有贾墨说的那几样好东西,更有各种新鲜玩意儿,如玻璃杯、高脚酒杯,各种样式的玻璃摆件,甚至还有镶金嵌玉的摆件,另外还有玻璃笔,鼻尖处有螺旋纹路,可以短暂的储墨用以写字或绘画。
“报副都督,瑞亲王、永宁公主驾到。”
就在这时,有兵丁过来汇报:“另有许多文臣家的公子跟随其后,领头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
“知道了。”贾墨脸色有些迷茫,瑞亲王和永宁公主,他听都没听说过,更没见过,缘何来此?
八贤王瞧出他的疑惑,笑说:“瑞亲王是本王幼弟,如今仍只十四岁,颇得太上皇宠爱,永宁公主是瑞亲王一母同胞的姐姐,年芳十六,比瑞亲王更受太上皇疼爱,若非如此,寻常公主可没机会随意出宫。”
“多谢王爷释疑,既是太上皇最宠爱的亲王和公主驾到,下官承太上皇重恩,须得迎一迎,请王爷恕下官失陪之罪。”
八贤王不以为意:“不必虚礼,你自去便是。”
贾墨拱了拱手,又对身后齐子明吩咐了一声,嘱咐他引领王爷及勋贵们继续参观店铺,为王爷们释疑解惑。
随后他一路直走到经营商城大门之外,这才看见广场上的一群人,其中有一男一女站在最前列,两人身着正黄锦袍,披正黄披风,男子长的很是英俊,女子遮着面纱,看不清面容,露在外面的眉眼却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很是灵动...
他暗觉好笑,这两位倒也矫情的很,若我不来迎,他们便不进来了?
走近之后,他鞠躬长揖:“下官贾墨,恭迎两位殿下。”
瑞亲王:“副都督免礼。”
永宁公主一笑,婉转娇柔的声音飘过来:“你便是贾璟瑜?本宫读过你的《多情剑客》,也听过你的诗,还听过宫廷乐队演奏《天府乐》。今日一见,果然没让本宫失望。”
贾墨一笑:“殿下谬赞了,区区薄名何足挂齿?”
永宁公主:“口气倒是不小,你的名号也算是薄名吗?那么如何才能称得上盛名?”
贾墨:“如太上皇陛下那般统领千军万马征战天下,纵横疆场数十年,败尽敌寇,才称得上赫赫盛名。”
永宁公主不禁又是一笑:“哦?你倒是有些眼界,竟以太上皇为目标,太上皇天纵其才,不逊于秦皇汉武,你想同他老人家相提并论,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贾墨也不争辩,转而说:“户外寒冷不便久站,两位殿下请随下官前往商业街活动一番。”
文臣家的公子们站在那儿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们与亲王与公主之间隔着一排太监、一排宫女、一排宫廷禁卫军,根本没机会跟殿下说上一句话,而贾墨呢?却与公主殿下谈笑宴宴。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走在路上,贾墨发现瑞亲王虽然长的英俊,看起来颇有气度,至少比贾宝玉更有贵族仪态,但实际上这家伙颇有些腼腆,话并不多,不像贾宝玉可以连绵不绝的说话。
倒是他姐姐永宁公主比较能说。
永宁公主一撸衣袖,露出黑色表盘和白晳如玉的手腕儿:“贾璟瑜,你进献太上皇的腕表在本宫这儿,意不意外?”
贾墨一笑:“殿下深得太上皇疼爱,下官亦有耳闻,太上皇赐腕表于殿下,自是一番美意,只可惜黑色腕表美则美矣,却不太适合殿下。”
永宁公主:“哦?既如此,你何以献黑色腕表于皇后娘娘?赠白色腕表予沈姑娘?就连你姐姐贾女史,也得你赠了一块白表。”
贾墨有些意外宫中的消息传递如此之快,回话说:“那只因为陛下亦有同款黑表且娘娘母仪天下,戴黑色腕表不失端庄气派,而公主殿下正值豆蔻年华,浅色系当然更合适。”
永宁公主:“如此说来,你要赠我一块白色腕表么?”
贾墨哭笑不得,这位公主当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当然此时他已拥有腕表购买权限,同款白色腕表想买多少都有,况且直接抽奖得到的十块还有剩余,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千积分交恶太上皇最疼爱的公主。
他说:“殿下若愿笑纳,下官自当奉上。”
说着手一招,身后亲兵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