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宠幸一下其他妃嫔,皇子越多,江山越牢固。”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正和帝的痛处。
他的几个皇子早天,如今只有五皇子刚刚成年,还有一个九皇子,年方八岁,一个十一皇子,年方四岁。
但他转念又一想,朕好歹还有四儿四女,可幼珊连一个女儿都没有,岂不比朕更可怜?
想到这里,他更加愧疚昨晚的粗暴行为。
荣府贾墨房里。
香菱就着微弱的烛光,瞅了瞅腕表,发现才四点,又轻轻放下手腕儿,免得惊醒四爷。
这个动作,她自两点钟醒来之后,已重复过很多次了。长夜漫漫,她无心睡眠,可她并不觉得度日如年,因为她最心爱的人,就在他身旁,她可以细细的瞧着他。
每当她细细瞧着四爷的眉眼鼻唇时,都很想凑过去亲一亲他的唇,很想投进他的怀里,用无限的柔情容纳他的身心。
这时贾墨忽然动了动,一只胳膊以及一条腿,搭在了她身上,顺势就搂住了她。
她心中一喜,顺势往四爷那边动了动,窝在他的怀里,不片刻,小心脏就啪啦啪啦的加快了跳动速度,脸也有些发红。
贾墨微感异常,睁开眼睛,过了几秒才彻底清醒。昨晚他在香菱疲乏熟睡之后,又去了西卧室,那边晴雯其实也不习惯一个人睡,根本毫无睡意,见了他之后,比之前更加热情。
而此时温香在怀,且香菱都已心跳加速了,他又来了雅兴。
“四爷,不要,已经四点了。”
贾墨小声说:“昨天我怕你痛,所以很小心,花的时间略长。其实可以不用那么长时间,二十分钟就足够了,我们再试一次,保准是不一样的感受。”
午门外,一个个官员身穿官服,肩披厚厚的披风,手中还提着暖手炉,哪怕全副武装,还是有些微冷,不过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愿意四五扎堆儿的聊天。
“咦,老兄,你也有这皮包?”
“嗯,我家不孝子,昨天在京营商城花了不少银子,真是儿卖爹田不心疼,一个小小皮包,几百两银子说花就花了,甚至一买就是十多个,气死我了。”
说话的人故意作出很气愤的样子,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在卖弄自己有很多皮包呢。
这些皮包,并不是人人都有的,去的晚了,哪怕交了定金甚至全款,也拿不回一个样品包。
当下有人跟他说:“你家既有十多个,何不多带几个匀卖我等?将来京营做的多了,还愁买不到?”
那人哼哼了一声:“这可难说,听说下订单预订的人不少,这还只是京都之地,地方上的人,很多人比我们更有钱,谁不想买点儿稀罕物?万一贾璟瑜在京都限量供应,拿一部分到别处高价出售,你猜会不会赚的更多?”
有人笑说:“这是小事儿,贾璟瑜又不是那种五大四粗不讲道理的将军,他也是读书人,与我们同是孔圣人门下弟子,怎么也要讲一些情分,就算限量出售,也不会不给我们优先购买权。”
几个文臣闻言,连连点头。
“对,以他之才情,或许根本不愿意置身在卑微的行伍军中,终日与粗人为伴。只可惜他本身就是勋贵子弟,若没有袭爵倒还好,可以考进士,以他才名,我等也可提拔提拔他,历练个一二十年,未必不是宰辅之才。当将军有啥好处?整天打打杀杀的,若逢战事,稍有不慎就身败名裂,甚至还有可能马革裹尸,哪有进士老爷清贵?”
“不过话说回来,由他领兵,我们也放心一些,他好歹也是我们文人一脉,必会遵从圣人教诲,恪守礼教。观其诗词,也可判断出来,他的心性还算端正,不至于生出兵乱,这一点尤其重要,京畿兵马若生乱,危害之大,不可想象。如今冯敬骁已失威望,想来已做不成京营节度使了,一会儿如果廷议节度使人选,我等应当力荐他才是。”
这话稍微有些出格,虽然他这话是从大局出发,希望朝局稳定,不至于生出兵乱,且文武之争一向存在于历朝历代,但是当众说出文武之争,还是不太妥当。尤其是京营节度使一职,更是敏感,向来由天子乾坤独断,他们文臣其实最好闭口不言,有时候越是举荐,越会适得其反。
很多人都想到了这一点,故而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