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包含的份量,好几次忍不住想跟贾墨说出姐姐的事,最后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想总该先同姐姐交谈一番,问个明明白白,才好跟父亲、大哥和璟瑜和盘托出,再商量如何应对。
来到英国府,贾墨提了一个小木匣,递给沈靖南说:“里面是六块腕表,算是登门礼……你别高兴太早,不是给你的,你代我转交伯父。”
英国公发妻和沈靖南及沈幼琪的母亲,都因病早逝了,因此贾墨并不提及他的母亲。
沈靖南接过来笑说:“上次在商城我买了一块腕表,敬献我父亲了,现在你带了六块,我就不能暗中私藏一块吗?我怕我父亲守财奴,全藏起来不给我。”
贾墨笑说:“别,六块是吉利数字,五块像什么话?我再给你一块也就是了。”
当下他又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小锦盒丢给他。
沈靖南接在手中,哈哈一笑:“我去叫幼琪出来见你。”
“见过侯爷。”
前院第一进厅堂里,贾墨独自坐那儿喝茶,忽听一道微重的脚步声传来,随后听到沈幼琪的声音。
他起身回望,只见沈幼琪亭亭玉立,脸上似喜似忧,原本纯净无暇的眸子,此时夹杂着惊喜和一抹-化不去的哀伤。
他连忙迎过去,走到她跟前:“十日不见,幼琪看起来憔悴了,是何缘-故?”
沈幼琪摇摇头,强笑着说:“没有,我很好。”
贾墨一牵她的手,牵拉着她来到椅子前就座,顺手拉她窝在自己怀里,双手环拥着她:“幼琪,你有心事我看得出来。”
沈幼琪鸣鸣一下哭出声来:“我以为你生我气了……”
贾墨一边轻轻擦拭她的泪珠,一边问她:“这话从何说起?我生你气干什么?”
沈幼琪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着说:“上次,我带表姐去见你,我的意思,是想让表姐作你的正妻,可是你对林姑娘情深似海,不惜在大朝会上冒险抗旨…我害你这么惨,你不生我气吗?”
贾墨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傻丫头,你是为我着想,我能不知道?只是我没办法做出毁约的事。再说太上皇下旨,似乎早已知道我有婚约,所以才将错就错,趁机确立兼桃制度,我也是听永宁说了,这才知道太上皇的良苦用心。所以说,你根本没有害到我,反而还帮了我。”
话音一落,他十分干脆的香了过去。
大约半分钟之后,外面传来沈靖南的声音--“父亲,大哥,你们怎么回来了?”
另一道声音传来--“神车都开到我家里来了,难道我是聋子瞎子?你给我让开。”
沈幼琪心中一慌,连忙从贾墨怀里起身:“父亲为什么发怒?他明明已答应了我们的婚事。”
贾墨替她捋平绒袍:“来不急解释了,你不要怕,一切有我。”
沈幼琪一声惊呼:“你的唇上还有红胭脂。”
“砰。”
门被一脚踢开,贾墨赶紧抹了一下唇,却听沈东来说:“忠毅侯!你对我女儿干了什么?”
沈幼琪:“父亲……”
贾墨一牵她的手,摇了摇头:“幼琪不要胡乱插话。”
随后长长一揖:“晚辈贾墨,参见国公大人。”
沈东来一看贾墨唇上还有淡淡的胭脂红,当即眉毛一竖,瞪了他一眼:“贾墨,你!!你干的好事!!!”
随后迅速转身,吩咐身后的死忠亲兵:“不要外传,出去守在十米之外,任何人不准靠近。”
亲兵轰然应诺,小跑着分散在厅堂十米之外,手按刀柄,戒备森严。
沈东来瞧了几眼,心中略略一定,关上厅门,一步步跺到沈靖南身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正中沈靖南脸颊。
沈靖南连躲也不敢躲,头一扎,小声说:“父亲,儿子违反了您的意愿,儿子认错。”
沈东来哼了一声。
贾墨说:“伯父为何如此小心翼翼?据沈二哥所说,我和幼琪的事,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允准的,伯父前些日子也应下了,伯父何故变心?”
沈靖南连忙走到木几那儿,提了木匣子说:“父亲,这是璟瑜带的登门礼,六块上好的腕表,另外,这十来天,我们从香皂这一块儿赚的银子,也有几万两了。璟瑜待我们一片赤诚啊,与幼琪也是情比金坚,父亲何必.……”
沈东来瞪一眼沈靖南,又瞧一眼沈幼琪,最后看着贾墨说:“我本来很欣赏你,也愿意成全幼琪的心愿,就连让她作妾,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陛下对你我两家联姻有所忌惮,我也是无可奈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