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九条蛇绞着倒悬的弯月”这个图案代表着某个组织,那么夏姨娘和姜月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而姜月的死,或许并非自杀,而是被灭口……
牢房内,昏黄的油灯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白日里指认姜冉作弊的衙役此时正蜷缩在角落,双手被铁链锁住,脸上满是惶恐。
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内心深处十分不安。
突然,一阵阴风从牢房外吹进来,油灯的火焰猛地一晃,几乎熄灭。
衙役的身子一僵,耳朵竖起,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疼。
“谁……谁在那里?”
衙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试探和恐惧。
没有人回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道黑影从牢房外闪了进来,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面容。
衙役只来得及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睛,和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
“救……救命!”
衙役尖叫一声,身子拼命往后缩,铁链哗啦作响。
黑衣人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直刺衙役的咽喉。
衙役慌乱中抓起地上的稻草,朝杀手脸上扔去,趁对方视线被遮挡的瞬间,他猛地往旁边一滚,躲过了致命一击。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衙役还有反抗的余地,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他一步跨到衙役面前,抬脚狠狠踹向衙役的胸口。
衙役闷哼一声,身子重重撞在墙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大侠……大侠饶命!”
衙役捂着胸口,声音嘶哑。
黑衣人没有回答,手中的匕首再次举起,直指衙役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牢房外疾射而入,手中的长剑精准地挡下了杀手的匕首。
“铛——”
金属相撞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影月站在衙役面前,目光冷峻地盯着黑衣人:“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
他迅速后退几步,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取影月的咽喉。
影月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刺向杀手的肩膀。
黑衣人闷哼一声,肩膀被刺中,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他咬牙后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朝影月脸上撒去。
影月迅速闭眼,同时挥剑逼退黑衣人。
等他再睁开眼时,黑衣人已经消失在牢房外的黑暗中。
“追!”
影月低声下令,身后的几名侍卫立刻追了出去。
衙役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
影月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到明天。”
国师府内。
沧溟正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一卷军报,眉头紧锁。
影月快步走进来,单膝跪地,语气凝重,身上的黑衣似乎还沾着牢狱的潮气:“大人,牢房出事了。”
沧溟抬起头,目光锐利:“说。”
暗卫沉声道:“昨晚,那个指认姜姑娘作弊的衙役在牢中险些被灭口。
黑衣人身手不凡,属下虽及时赶到,但还是让他逃了。”
沧溟的眉头皱得更紧,手中的军报被他捏得微微变形。
他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沧溟停下脚步,目光如刀般刺向影月。
影月摇头:“杀手身手诡谲,用的招式千奇百样。属下未能看出究竟出自何处。”
沧溟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案:“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那衙役招供与否?”
“还未。”
他沉吟片刻,突然转身:“备马,去牢中。”
牢房中,衙役被绑在刑架上,脸上满是恐惧。
沧溟站在他面前,目光冰冷:“说吧,谁指使你陷害姜冉?”
衙役咬着牙,眼神闪烁:“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沧溟冷笑一声,“若非本座的人及时赶到,此刻你已经是一具尸体,到现在还还在替幕后黑手遮掩,真不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衙役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来回搓动,他几次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