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对苏晴的情况感到困惑不解,他们怀疑她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导致她产生了幻觉或者记忆错乱。于是,他们决定将苏晴送往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在精神病院里,苏晴被诊断为患有严重的妄想症,她被迫接受各种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
然而,苏晴并没有放弃寻找刘浩的念头。她坚信刘浩是真实存在的,她相信自己的记忆和感情。在精神病院里,她偷偷藏起了一些药物,假装接受治疗,实际上却在暗中寻找逃跑的机会。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趁医护人员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精神病院。
她回到了正义县,回到了她和刘浩曾经共同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关于刘浩的线索。在寻找的过程中,苏晴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关于奉国寺的传说。据说,午夜十二点在奉国寺里朝着佛像许愿,就会被传到另一个世界梦想成真,但许愿人所在世界的人就会忘记他。这个传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苏晴心中的黑暗。
午夜十二点,苏晴准时来到奉国寺,虔诚地朝着佛像许下了找到刘浩的愿望。就在这时,佛像前的石雕突然发出剧烈的光芒,仿佛要将苏晴整个吞噬进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叔出现了。他及时打断了石雕的法术,救下了苏晴。
原来,这石雕在长年累月的香火沐浴下,已经产生了灵性。但它并不能真的实现人的愿望,所以只能将他们吸入自己的世界,以此来完成许愿人的梦想。至于后来马叔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王风就不知道了。听完王风的叙述,我和朱言面面相觑,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震撼。我们不禁想起了朱言在锦绣市遇到的一件奇闻轶事。
想到这里,我们赶紧将这件事告诉了张龙飞。张龙飞闻言,神色变得更加焦急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艾叶儿的电话。“艾叶儿,最近有人上报男女失踪的案件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艾叶儿在电话那头马上回答道:“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儿,我现在正在锦绣市调查呢。”张龙飞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但随即又紧张起来。“艾叶儿,你赶紧去警局调出二年前刘浩失踪案的卷宗,并找马叔问问当年那起案件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他的语速飞快,显然心情十分迫切。
夜色如墨,奉国寺的古旧院落里,昏黄的灯光勉强穿透厚重的历史尘埃,照亮了我们一行人的身影。我站在庭院中央,目光在王风与张龙飞之间徘徊,心中充满了不解。我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试图从王风那略显苍白的脸上读出更多的信息。“按道理你也去了,你怎么会不知道马叔是怎么处理的呢?”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王风的脸色确实不好看,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回忆中挣扎。“君天,我是真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那时我和娇娇刚踏入这里,就陷入了梦魇。我的梦魇……超级恐怖,这辈子我都不想回忆。”说完,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仿佛那股恐惧仍旧萦绕在他心头,让他难以释怀。我默默地看着他,心中那份疑惑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厚了。
就在这时,朱言突然行动,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间跃上房顶,紧接着一声怒喝:“谁在那里,下来!”话音未落,他已一把将一个肥胖的身影从房顶上拽了下来。那人踉跄几步,站稳身形,露出一张憨态可掬却又带着几分天然呆的脸庞。
张龙飞见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张大宝,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张大宝,一个平日里总带着几分憨态与乐观的青年,此刻却满脸泪水,紧紧抱住张龙飞,仿佛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他抽噎着,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无助:“龙飞大哥,我调查了好多线索,最后指向就是这里。我是零点过来的,发现房顶有一件病号服,鬼使神差地就上了房顶,我刚踏上房顶,就陷入了梦魇,那恐惧,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龙飞大哥,多亏你们来了,不然这梦魇我出不来了,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既无助又恐惧。他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那份绝望与恐惧仿佛要穿透夜色,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
王风见状,指了指张大宝,对我和朱言说:“我没骗你们吧,真的超恐怖。”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仿佛是在为自己之前的经历辩解,又像是在提醒我们,这里的一切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仔细打量着张大宝,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更多关于这个神秘夜晚的线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