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当然不是,那不过是个杂种!”袁毅恺愤怒道,“我本以为娶了他妈只是走个形式主义,却没有想到他们变本加厉,断绝了我和老婆孩子的一切联系,甚至派人到老家去准备把我的妻女赶走。她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卢建生凭什么这么对她们!”
“两个走投无路的人东躲西藏,最终悄悄跑到了布波县,她们认为我是陈世美,于是在单位来大闹了一场。本就做错事的我自然没有为自己辩解的脸面,任由她们随意发泄心中的委屈和愤怒。”
“我可以忍,但是卢建生为了他的声誉不能忍,他安排公安局长把母女二人先抓了,然后假意给了一笔遣散费让对方走,结果第二天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电话说,他们母女二人已经被人残忍地杀害了。”
“我冲进办公室质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轻飘飘地告诉我,如果这两个人活着,对他、对我、对他女儿、对他外孙,都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是最大的风险隐患。他要当官、我要当官,他的女儿和外孙要幸福,所以不能有任何污点,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掉这两个累赘。”
“那是我真正的老婆,那是我亲生的女儿,是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光芒!卢建生却硬生生掐断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最后的温柔!”
喜欢废物乡干部竟是京城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