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唾液,便粘在了她的脸上。
她还来不及尖叫,便听见姜峡嘲讽的声线响起:
“分明是你贪慕虚荣,主动搭上了本皇子,才将本皇子引入营中,你还让本皇子许你王妃之位,怎地在你口中,便成了本皇子胁迫于你?”
吴筱筱浑身发抖,是气的也是害怕。
她言语间带着慌乱:“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是西燕皇子,我就算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将你引入营中。”
说罢,吴筱筱就跟想通了似的,她猛地瞧向姜知离,大声道:“对对,定是姜小姐把四皇子引进来的,他们都是西燕人。
姜小姐还是西燕的公主,我与此事无关的,我是羽国人啊,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青松语带讥诮,他质问吴筱筱:“你早已被我打晕,又怎会知晓姜小姐是西燕公主?”
吴筱筱面色一僵,她疯狂摇着头,粘在脸上的口水滑落至下颌处。
“我我丶我没有,是四皇子告诉我的……”
姜知离瞧着吴筱筱脸上的口水,觉得有些恶心,她将头埋进薄砚怀中。
“将两人带下去,仔细审问,”薄砚示意。
吴筱筱怎么肯,她挣扎着嘴硬道:“王爷,你要信我啊,真的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路过……”
姜峡则是死死瞪着姜知离,恨不得扑上去将她啃了。
两人被拖了下去,薄砚又给姜知离倒了杯茶水,递至她身前。
“知知,先喝些水,”姜知离将茶水接过,轻抿一口。
主账中,还剩下周将军与两名副将。
那两名副将瞧见薄砚如此心疼姜知离,他们面上的神色欲言又止。
“无事退下,今夜本王便歇下了,有事明日再议,”薄砚言语冰冷。
今夜吓到知知了,他要陪着知知。
那其中一名副将,终是按耐不住,他道:“王爷……姜小姐乃西燕公主,将她一直留在帐中,属下觉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