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送点吃食。”
里边久久没有声响,就在方溯溪以为里边没人时,门开了。
“父亲!”见是方晔开的门,方溯溪老老实实地行了一礼。
方晔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方溯溪,在不知过去多久后,终是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蓄意手上提着的饭盒。
“进来吧。”
方溯溪尽量让自己忘记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在进入书房后,环视了一圈,果然非常符合方晔的个性,一板一眼的。唯一显得突兀的便是挂在躺椅边的那副画了。
待她看清画的内容后,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是幅美人图,而这图中美人竟长的跟她一模一样。虽说是,但在细微处还是有所不同,所以这画上的人不是她。
“这是你们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方晔走到了她的身后,她动了一下拉开了距离。
方晔看了她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画,看着看着便露出了笑容,温柔中带着怀念。
“以前,你是不愿来我这书房的。”另一层意思是,你今天为什么会来。
“我是您的女儿,祖母也很担心您。”
“你现在倒是守规矩了。”方晔扫了她一眼,见蓄意已经将菜布好,便坐到了桌前,“听说今日长公主和太子来府上了?”
“是。”卫契初不解。
“你最近要安生点,好好呆在府中修养,公主府的事先不跟你清算。”方晔持箸尝了口菜,见方溯溪呆呆的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你二哥最近就要回来了,此次又立战功,朝中已有传言,我现在做为太子太傅,你两个哥哥受我连累,你不能再被牵涉进来,懂吗?”
方溯溪明白方晔没说完的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对于不能出门这事,她还是想要再商量一下,毕竟不出门她怎么去收集眼泪啊。
“女儿明白父亲意思,但女儿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整日呆在府中也是会闷坏的。”
方晔放下筷子,整个人往后靠去,在他的目光中,方溯溪稍显不自在,她的目光躲闪着尽量不去与方晔的相汇。
许是沈寂了太久,方晔开口了。
“方溯溪,你和她还真是相像。”
“她?我母亲吗?那我们是母女,这相像也是应该的吧。”
方溯溪弱弱地说道,起初,她先入为主的认定方晔讲的就是他们早逝的母亲,可是转念一想方晔刚刚的语气并不是如此,因为从中莫名地流露出一种不为所得的执念郁气。
所以,父亲口中的相像是指她和谁?
方晔的目光晦暗,显然是不想多说,他擡手挥着,示意方溯溪离开。
“爹,不管您所说的相像是指我和谁,我都是您的女儿。至于出府的事,我就当您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