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初做的,谁让他伤害卫契初的。
“千机真人难道不知,这世上唯有真神才能与我有一战之力,这种靠仙力维持设下的阵法怎困的住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卫临笑的疯癫,他擡手指着尤古,没有半分迟疑地喊道,“尤谷,我是你的师兄,你竟用剑指着我而不是你身后的魔神,难不成你和他是一夥的?”
“师兄此言差矣,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你伤害我千机门掌门罢了。”
尤谷挑眉,嘴角勾着,笑不达眼底。
卫临的双眼瞪大,满是不可置信,他有些慌乱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才是千机门的掌门。”
尤谷可不与其废话,直接招呼了几位弟子将其围了起来。
他看着卫临,说出口的话震耳欲聋。
“自你死的那天起,卫契初便是我千机门的新任掌门,这不是师兄您当初亲自定下的吗?更何况,卫契初为我仙门做出的贡献值得所有弟子的称赞与拥戴,连这护山阵法也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启动的,是她挽救了整个仙门。”
“满口胡言,荒唐至极,我是她的父亲,而且我还没死呢!”
“这话你还有脸说出口啊?”
卫契初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脑中总盘旋着一道声音,告诉她这件事并不简单。她迫切想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眼下这情况根本不合适。
环顾一圈,宾客弟子大都处于受伤昏死的状况下,当务之急是为他们疗伤才是。
“齐阿独,你这样的情况能平安回魔域吗?”
卫契初扭头看着他,眼中是明晃晃的忧色。
齐阿独摩擦着卫契初的手,笑着点头,“你不要担心我,这样的外伤一会儿便自愈了,只是眼下,我想我应该要陪着你。”
“你该回去的。”
见卫契初坚持,齐阿独最后还是同意了。
“好,我回去。我这个身份留在这儿也确实会给你带来麻烦,若你需要,唤我名字便可。”
齐阿独依依不舍地松开卫契初的手,在尤谷看向他时点了下头,下一秒便化作黑雾消散。
在齐阿独消失的那刻,卫临的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这场婚礼最后以卫临被禁锢仙力丶幽禁寝室收场。
三日后,幽水亭,卫契初终于将本次婚礼受伤的仙友给安置妥当了,正想闭目养神时,消失了三天的姚子令来了。
“初初。”
“大师兄?坐吧。”
看着面前轻减不少的姚子令,卫契初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诧,但很快便被笑意取代,“我还以为你往后都不会见我了。”
姚子令坐在她指的位置,眼神漂浮,不敢正面看卫契初。
或许,在他的心中,三天前的婚礼是一道他终身都过不去的坎吧。
“师兄,谢谢你。”
“谢,谢我?”
见姚子令终于看她了,卫契初的笑显的更加明媚了几分。
“是啊,若不是你还对我留有几分的真诚,我今天恐怕就要失去你这个师兄了。”
姚子令不解。
卫契初起身,她走到亭子的边缘,眺望着远处的群山,这湖水清澈的像面明镜,将山峦描绘在上边,一时让人分不清虚假。
“情字一词,就像这湖中虚影,看起来好,其实都是空的。人站在岸边,往下,只能看不能碰,但往上,不仅看的真切而且还摸的到。大师兄,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我已找到了我的方向,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找到。”
“所以……我明白了。”
泛红的眼眶盛着满心的钟情,在这以山水为引的回眸中,落了幕。
尤谷晃荡着手中的折扇从亭子的另一个方向走来,他挑眉看着姚子令远去的背影,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卫契初放下刚送到嘴边的杯子,无奈摇头,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哟,和你这前夫哥聊的怎么样啊?”
“什么前夫哥?尤师叔,你是从哪学的这样奇奇怪怪的词?”
尤古放下扇子,为自己添了杯茶,“欸,这就不劳掌门费心了哈,终归是个好词就对了。”
卫契初强压下心头的无语,直白地盯着尤谷的脸看,惹得尤谷啧啧称奇。
“诶呀,不得了了,你这是开窍啦?不过也晚了,虽然我长得玉树临风丶一表人才但还没有成家的打算啊。”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