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天师都这般说……
张灵玉联想起夏禾信中对杨尘的盛赞,不禁微微出神,陷入沉思。 杨尘似对老天师了如指掌,老天师却对他知之甚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灵玉暗忖,自己必须有所行动。 “且去会会那位敢称教祖之人!” 待张之维远去,张灵玉亦纵身离去! “教祖”之称太过尊崇! 一教之尊! 连天师都不敢轻言! 教祖,这个称号太大了! 一教之祖! 连老天师都不敢这么说! 他定要瞧一瞧,这敢称圣做祖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 锡林郭勒草原。 广袤无垠,天地相接。 “当真如诗所云,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黑衣少年杨尘卓然而立,远眺草原,眸光深邃悠远,恰似幽潭映月。 站在广阔的大草原之上,他的身形虽渺小于浩渺的天地,却隐隐散发出一种仿若浩瀚星空般的深邃气场。 仿佛周身星辰环绕,神秘而强大。 “教祖大人……” 夏禾莲步轻移,她粉发如瀑,身姿婀娜,妩媚动人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惊色。 一双美眸紧紧凝视着杨尘,心中暗自思忖,短短时日,教祖似又有精进。 这般成长速度,着实惊人。 “夏禾……” 张灵玉一袭白衣胜雪,身姿挺拔如松,银色长发随风飘舞,面容英俊,眉心一点红痣更添几分神韵,只是此刻他望着夏禾,欲言又止,神情略显复杂。 “你若是看不惯,尽可离去,何必苦苦相随?” 吕良嘴角上扬,一抹调笑之意浮现,他瞧着张灵玉这副模样,心中暗自不屑。 这张灵玉看似一直死缠着夏禾不放,但其真正目的,吕良又岂会不知?无非是想为龙虎山老天师探听教祖虚实罢了。 吕良早就看张灵玉不顺眼了,张灵玉眉心点着一颗红痣,面容英俊,身穿飘逸的白色道袍,实在是有些“骚包”。 不过,哪能与教祖大人相提并论? 他根本比不上教祖大人一根汗毛! 教祖大人丰神俊朗,气质绝世出尘,那轻轻一笑,怕是世间女子皆难以抵挡。 这般风采,堪称举世无双。 吕良想到自己能追随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教祖,心中便涌起一股得意之情。 仿佛已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异人史上熠熠生辉! ‘我真是时来运转了,能跟在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教祖身边,鞍前马后,未来的异人史会因此记载下我吕良的名字!’ 毕竟,古往今来,多少人是靠着攀附贤才而名垂青史,就如那汪伦! 若无李白,谁又会知晓汪伦呢? 张灵玉面对吕良的讥讽,仿若未闻,只是神色平静,一语不发。 “小师叔,你还是走吧。” 张楚岚眉头紧皱,他很头疼,他是真不知道张灵玉是来干嘛的! 如今自己被擒,张灵玉又道心崩塌,这两个天师传人皆陷入这般境地…… 未来的龙虎山该何去何从? 不过,这些暂且不提。 此刻张楚岚心中最为担忧的,还是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杨尘,此人的种种行径,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当真变态! “莫要再唤我小师叔,我已非龙虎山弟子。” 张灵玉神色淡然,声音低沉却清晰。 张楚岚听闻此言,脸色都变了,合着天师度莫不是真要后继无人了! 至于么? 为了个女人? 张楚岚心中满是不解。 夏禾听闻张灵玉之言,眸光微微一动,却并未言语,只是心中恨恨想着:往昔皆是我追你,如今却轮到你来追我了。 岂不闻,追妻火葬场? 吕良上前一步,恭敬问道: “教祖大人,我们要举行天下第一异人大会,只是这场地该选何处?” 言罢,夏禾、张灵玉、张楚岚皆望向杨尘,目光中皆带着疑惑之色。 只见,杨尘负手而立,衣袂随风飘动,他抬头仰望苍穹,目光仿若穿透云层,直达九霄,继而又俯瞰大地,眼神深邃似无尽深渊,俯视苍茫大地,淡淡道: “上击九天,下镇十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以九天十地为棋局,万灵众生为棋子,阴阳乾坤为纵横棋路,杀出一条成仙路!眼前这片天地便是我的战场。” 以天地为战场? 这是何等的气魄? 此言一出,吕良、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