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差点,点头。
可又觉不对,说:“婆母,你也知道,问题不在我这。”
其实黄氏多多少少猜到二郎心结恐怕与大郎有关,一咬牙说:“这样吧,再给二郎一年时间,如果他对你还未动心,你再嫁他人我便不管。”
叶央眼睛一亮,倒不是觉得沈珏会心动,而是可以改嫁,就算过一年,她也才十七岁,不算太晚。
“婆母,我答应你。”
黄氏轻哼,说:“别高兴太早,我有条件,这一年内,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二郎不冷不热,你得主动,让二郎喜欢上你。”
叶央想到沈珏冷冰冰的模样,不禁想到有些寡妇在婆家熬到死,她不要走这条路。
“婆母,我都听你的。”
黄氏满意点点头,再过一年,二郎也会放下心头郁结了吧。
沈珏洗完碗,看了内屋一眼便回房。
他倏尔想到沈老汉说的书,却没有在桌案上,他屋中简洁,除了木床,衣柜和张小木桌,便没有其他家具。
沈珏随意扫了一眼床上,发现枕下凸出,露出一个蓝色布条。
他坐在床边,拿出枕下布包,打开。
颊边瞬间滚烫,他准备重新包好,犹豫一瞬,又打开,往下翻。
爹没说谎,这确实是费尽心力才能弄到的极品。
每幅画边旁还有注释。
他看了几页,身子越来越燥热,原来还能有这么多姿势。
不禁让他心猿意马,想到昨晚梦中场景。
这一夜,他又失眠,洗了几次冷水澡后,已是三更半夜,好在明日他休沐,并不用早早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