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蓝尾小卷发,单边小耳坠,标准杏仁状的眼睛,露着小兔牙,哈哈对她笑,无法用词语来表达她内心的覆杂。
“师父,你还不了解我父君吗!说一不二,连我房间里的东西摆放都要听他,不听,把我叫到房间讨论为什么不听他的,好处是什么,坏处是什么,能训5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伦度委屈道,眼泪汪汪。“现在想来还是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光最开心。”
在人间时,他经常讲故事和搞笑的段子来给我解闷,枝奈来了兴趣,“那你是怎么回应的?”
“我在他面前做人间的眼保健操。我是个特别小心眼的人,谁惹我,我就在谁面前做。”他一脸神气道。
白柯默默看着我们,不发一言,面色平静,眼中飞过一缕忧伤。
我们分别住两个房间,枝奈转身离开去另一个房间时,白柯叫住她。
“师尊,你还是不肯认我吗?”白柯几不可闻声地细声道。
枝奈头也没回,“我确实是师尊,但你好像不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