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露出里面没有长好的血肉。
白柯抚平她因痒皱起的眉头,无奈地扬起嘴角。
第二天,心觅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自己的两只手似乎在被什么握住,心觅轻轻挣开束缚,向前摸去,一个头!
正当心觅疑惑时,一道低沈的沙哑的声音响起,“你醒了,今天想吃什么?”
心觅一惊,牛头不对马嘴道:“你怎么睡在这里?”
白柯坐在地上,活动活动自己僵掉的腿,温和解释道:“你昨天无意识抓挠,我怕你把疤痕抓掉,更不容易好,用其他东西捆着你,容易受伤还难受,只好我这个医师亲自出场了,谁让你是我的病人呢。”
白柯后来仔细想了想,也许是自己的借口让师父退了意,害怕师父不接受自己的好意,拿出医师的身份压师父,不是他想,是他的职业素养要求他这样做,他是一个好医师。
心觅沈默半响,随后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白柯放下心来,继续照顾师父。
转眼就来到了心觅回去院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