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隔着玻璃的另一端，李尉和刑警的人站在一起，并没有因为刘芝芝的痛苦有半分动容。

对于社会的渣滓，国家可以包容他们的存在，但是一旦越界进入他们这群人的世界，他们不会给同类评断功过是非的机会，只会让当事人直接面对结果。

也还好刘芝芝这种蠢恶的人，对警方还有点用处。

在刘芝芝佯作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平和却不失磁性的声音：

“抓你只是让你跟着警方走流程，拿到证据对我们来说比喝水还要简单，如果你听不懂这些，我会让周珩过来帮你。”

眨眼间，她只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瞬间移动后消失。

只一句话刘芝芝就感受到了被末日审判的滋味。

她全身上下开始忍不住痉挛抖动，撞击着审讯椅和面前的桌面。

“我要警察，警察过来！快过来！”她哑着嗓子扭头向周围喊道，仿佛溺水求救不得的人，要将声音穿透过对岸的行人听到。

李尉见此情景擡手看了眼表，仿佛和刘芝芝呆在一个屋子的几分钟又耽误了他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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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在和团队众人又掰扯了半个小时，顿觉脑力饭果然不是她能吃的之后，和大家分散后，她拉着何咕咕大包小包地开始在北环区的临江市特产店买煲汤的干货。

嘉华小区附近的药材店和市场卖的干货不比北环区的便宜，又不够正，周母已经在家念叨了好几次，周珩平常并不怎么来北环区，既然过来办事了还是带点东西回去得好。

“何咕咕，你看这个'特级羊肚菌'啊…”周珩在特产店里，看着一排排标着可怕数字的干货，边端详边对何咕咕招手道。

嗯？周珩突然有一股熟悉的粘稠感，她敏锐地向远处看了看。

商业中心最高的那座大厦什么时候变得黑气缭绕了？而且还有黑气源源不断扩散到了不远处的步行街这里。

周珩迅速在特产店结了账，向何琼指了指大厦的位置，决定回站点通知夥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