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丸咬开,里面的滚烫液体洒在嘴里,烫得他“嘶”了声,但嘴里的丸子倒是没吐出来,适应一会儿之后咀嚼,全咽了下去。
秦意暗想“活该”。
正对这小小的报复心生恶趣味,男人开口了:“秦副总对我好像有误解。”
她不懂地看着他。
盛经纶大概是又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记忆,目光凛冽又轻蔑:“别忘了,四年前我为了得到你拆散了你跟你前男友,我的底色本就是不择手段的,只不过那时候你没伤害我,我可以宠着你,可现在不同了,比起当舔狗毫无底线地纵容,我更希望掌控。”
女人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坚定不移。
瞬间有点泄气。
说什么都不管用就是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从锅里捞了个虾滑,放到蘸料里滚了一圈之后,递到他嘴边,若无其事地丢下一句:“吃饭吧。”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你饿么?”
“我饿,可以不喂你吗?”
“这个你吃。”
秦意看了眼那个虾滑,这是从他的蘸料碗里拿的。
她不吃。
她往前递了递,虾滑已经碰到他的唇瓣:“你吃吧。”
男人眼底染着笑:“这虾滑你用嘴喂我,今天的喂饭就算结束了,如何?”
“我用手喂你吃完。”
“有时候问句只是一种礼貌,不是真的在征求你的意见。”
秦意心里窝火:“那就别装的那么有礼貌。”
盛经纶当即接话:“这可是你说的。”
她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男人就把那虾滑吃进嘴里,一手握着她的手腕稳住蘸料碗,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来,用舌头将那块虾滑递到了她嘴里,还往咽喉处送。
撤开时,眼底染着恶劣的笑意:“嚼了咽下去。”
秦意满脑子都是这张嘴跟别的女人交换津液过,本能的生理性恶心。
还指望她咽下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