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练练。”
“徐太公邀你入名义堂修学就是个很好的机会,既是修学,那么你便不必日日都去,我与徐太公商量好了,你每隔五日上名义堂,届时徐太公会亲自指点你。”
南迁月从始至终挂着浅浅微笑,听到这里差点没管理好表情,说实话,她真不想上学。
不过还好,五日一次,勉强能接受。
“一切听父亲安排。”她乖巧的回答。
又听丞相夫人缓缓说,“迁月,我知你对京中规矩礼仪不甚了解,两年前没来得及教你你就离开了,这次我请来了宫中教习礼仪的乔嬷嬷,她会在你的院子住下,方便每日教导你。”
南迁月快哭了,她就知道丞相夫人那日看她的眼神有问题,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她心里哭,面上笑,“母亲安排就好。”
“迁月,你作为长姐,有教导弟弟妹妹的职责与权力,平日有空也多指点指点。”南相看着大女儿的目光很欣慰。
他又看向南亦初,目光陡然变得严厉,“尤其是你,给你请了那么多先生教你,你看看你都写的是些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就你这体格路走多了都嫌累,还想学别人拿刀弄枪。”
“父亲。”南迁月及时接话,她轻轻笑道,“兴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直喜欢,能有自己坚持喜欢的东西,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弟弟因为敬仰您,想要成为您心中所期盼的样子,所以您让他学什么他便学什么,而自己真正想学的只能埋藏在心里,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相信您是明白他的。”
南亦初本来还垂着头听训,而听到南迁月的话,先是吃惊她竟会帮着自己说话,可听完之后他忍不住红了眼。
为了秉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他再次埋下头。
南相抿着唇,神色肃穆,良久,丞相夫人开口了。
“相爷,你不是还有公务吗,我现下无事,便去给你研墨吧。”
南相看了看夫人,点头道,“还是夫人记性好。”
看着二老离开的背影,南迁月弯起了唇角。
丞相夫人这是给南相台阶下呢,以南相一人之下的官职以及在南亦初这里树立了十五年的父威,要他在儿子面前低头,真真是难为他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