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深，反而可怜他的遭遇。

死的又不是自己的亲友，人啊，最擅长替别人原谅。

“天色不早，大家回去休息吧。”林焕撵走明教众人，张无忌依依不舍，不愿离去，但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忍痛进入屋内。

“芷若，真的对不起。”张无忌对周芷若抱歉行礼，此时他对失手害灭绝师太去世一事，更添悔意。

周芷若侧身避过，平淡回道：“张公子，你我虽然自幼相识，但那已经过去数年，如今我们长大，身份立场不同，还请你三思慎言。”

张无忌一愣，语气低落，道：“是，周掌门。”

被周芷若这么冷淡对待，张无忌也没脸再待下去，他掩面遁走。

林焕拎着屠龙刀进来，对周芷若说道：“我猜到这次会有人拿谢逊说事，只不过金顶大会刚过两日，他们暂时没发难。谢逊留下遗信，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有屠龙刀，我已有应对之策。”

“林大人，先师的嫡亲兄长死于谢逊之手，峨眉与他有仇。然而以先师的气度，她不会故意毁尸，到此为止吧。”周芷若说罢，带着峨眉弟子离开。

林焕对梅超风感慨道：“其实当年张真人百岁寿宴那天，各派逼上武当山，那个少林僧人圆业有一句话说对了，张翠山维护谢逊，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意？”梅超风倒了杯茶过去。

林焕接过来深深一吸，茶香和残留的美人香充斥鼻息，他悠然道：“因为武当没人死在谢逊手上，他要杀宋远桥的时候刚好被空见神僧阻止。”

梅超风道：“滥杀引仇人出现，这个办法不怎么高明。”

“谢逊已经是半疯了，不能用常理推测他的行事。如果他真杀了宋远桥，你说张翠山还会不会与他结拜？”林焕喝完杯中茶，走向梅超风。

“哎？”

林焕抱着女人上楼，口中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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