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阿娇是娇不是蠢。你们治国与外祖母观点不同罢了。”
窦婴接过软垫,欣慰望陈阿娇,“阿娇长大了。”
陈阿娇走进殿内,娇滴滴,“外祖母,我带润喉汤来了,不要生气了,彘儿的气。”陈阿娇捶窦漪房背,讨好窦漪房。
“阿娇你还小,当好皇后就好了。”窦漪房拍陈阿娇手。
“外祖母,阿娇不小了。”陈阿娇探头盯窦漪房。
“阿娇,国尚未成国,八国之乱,刘彘能否应对。这不是小孩过家家。”窦漪房语重心长念叨。
陈阿娇:“八国之乱会平息,舅父田蚡不差。外祖母~何况为国~”
窦漪房:“那窦氏族人呢?你也不要了吗?刘彻在针对我们。你个蠢货。”
陈阿娇跪下,不服抬头,“外祖母,难道不是刘与窦同查吗?现在窦氏与吕氏有区别吗?难保秋后算账。”
窦漪房思考片刻,叹气,召陈阿娇坐过来,“阿娇,谁教你。刘彻?”
陈阿娇牵窦漪房枯老的手,骄傲抬目,“外祖母,外孙自己想了。刘彘他不知道。”
窦漪房注视陈阿娇,想知道原因,“嗯?”
“外祖母,远不说,近得吕氏一族,如今窦族何不是昔日吕族。但外祖母不是吕后。天高皇帝远,族人难保有贪赃枉法。”
“还有长安是国都,诸侯国朝拜,是他们畏惧我们,不是我们畏惧他们。我们是君,他们只是臣子。有好东西不上贡……”
“阿娇,后面才是你的原因吧。”
窦漪房笑话陈阿娇,实际在思考平衡地方。
“嗯……其实……我不喜欢……”
“嗯?阿娇。”
“匈奴凭什么写信来羞辱外祖母,我们绵廷百里大汉不缺战马勇士,我们要打回去。”
窦漪房想起匈奴王汉景帝在位时,写信辱自己,还送钱财美女。
说自己不恨是假的,能力有限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