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们举办宴会的时候,她每次必定在场。
你这个蠢猪,这还不明白吗?
贪恋美色。”
刘彻被陈阿娇这般无礼的举动激怒了,他站起身来用力推了陈阿娇一下,同时指责她太过放肆无礼。
陈阿娇也不甘示弱,气呼呼地起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刘彻见状,便转身去了其他夫人那里。
陈阿娇回到房间后,趴在窗口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亮,椒儿在一旁陪着,还时不时地担心陈阿娇会被冻着。
陈阿娇对着月亮幽幽地说:“真是无聊啊。”
椒儿赶忙说道:“殿下,要不召见夫人们过来一起玩呢?”
陈阿娇听了,转过身来看着椒儿,不屑地说:“才不要呢,她们都是一群愚蠢的家伙。”
椒儿又试探着问:“那玩叶子牌怎么样?”
陈阿娇摇了摇头:“早就玩腻了。”
椒儿继续提议:“那听曲呢?”
陈阿娇皱着眉头说:“也听腻了。”
椒儿最后说:“那话本呢?”
陈阿娇一听到“话本”二字,眼睛顿时放光,兴奋地说:“那种描写佳人才子的话本就很好。”
椒儿见陈阿娇终于有了兴趣,马上跑去拿来话本。
陈阿娇拿到话本后,看得入迷,竟然一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清晨,陈阿娇在窦漪房的住处沉沉睡着。
窦漪房坐在榻边,动作轻柔地给陈阿娇添着被子,她的目光里有怜惜,低声说道:“阿娇和刘彻尚无子嗣,这也是命数,由她去吧,可别让她太劳累了。”
馆陶公主站在一侧,听到窦漪房的话,她心中有想法却也只能默默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