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圣上,众人皆知,好大一顶帽子戴着。”
“未有的事,王爷再言伤人。”
“伤人?兄夺弟妻,失议政厅郡王位。”
“无能之人,你靠圣上才当上和硕襄亲王。”
“滚。”
博果尔与董鄂婉起了争执,两人的争吵声在静谧的宫廷一角回荡,每一句话都像是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对方。
博果尔气得满脸通红,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争吵过后,博果尔心烦意乱,他开始一杯接一杯地饮酒,烈酒入喉,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他脚步踉跄地在湖边徘徊,突然,一个不慎,他气急之下摔倒,整个人就像一片飘零的树叶,直直地坠入湖中。
那湖水瞬间淹没了他,挣扎几下之后,他便没了动静。
这一夜之间的变故,让整个宫廷都被阴霾笼罩。
宫廷上下纷纷披麻戴孝,一片素白。应太妃得知儿子的死讯,悲痛欲绝。
她红着眼眶,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要求赐死董鄂婉。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一日之内,宫廷中又发生了第二场激烈的争执。
孝庄皇太后和应太妃针锋相对。
应太妃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因为愤怒和悲伤变得嘶哑。
她冲着孝庄皇太后喊道:“好了,我现在没有儿子了,随便你怎么欺负?”
孝庄皇太后却只是打了个哈欠,一脸淡然地回应道:“哀家说了不是哀家。”
应太妃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地说道:“皇太后执掌着大清权力,谁敢说不是呢。
我和博果尔命苦啊,他的妻子不像妻子,他的兄长也不像兄长。”
孝庄皇太后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头疼欲裂。
一旁的苏麻喇姑赶忙伸手轻柔地揉着她的太阳穴。
孝庄皇太后缓了缓,看向应太妃问道:“你要如何?”
应太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声说道:“我要董鄂婉陪葬。然后从宗庙宗族里过继一个孩子,必须保证王位世袭。”
孝庄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允许。
应太妃哭哭啼啼地转身离开,在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
她突然回头,目光落在坐在凤椅上的孝庄皇太后身上。
“天下如此之大,原来唯有权力才是最值得追求的啊。当初就应该让海兰珠当上皇后,而不是你。”
应太妃此时像是失了心智一般,癫狂地伸出手指着孝庄皇太后。
孝庄皇太后看着应太妃这般模样,嘴角微微向下坠,眼神中带着冷静与不屑,就像在看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孝庄皇太后起杀心。
凭什么一个无能为才之人,世袭亲王之位。
浪费钱权给庄太妃,让她依旧在宫中,横冲直撞,顶撞自己。
时间回溯到博果尔饮酒的时候,他差人去邀请福临前来面见。
博果尔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眼神中透着几分醉意和不甘。
他对着福临说道:“哥哥,我的妻子如今也成了你的女人。哼,果然啊,喜欢人妻这事儿在咱们家像是一种继承,难怪你能当上皇帝呢。”
福临轻轻地摇了摇头,手指摩挲着酒杯,缓缓说道:“女人真的只是单纯的女人吗?她身为王妃,却不待在王爷府邸。
偏偏和朕在御花园相遇,朕是胆小,但朕也不是真的蠢笨之人。”
酒水滑过喉咙,一阵刺辣的感觉传来。博果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所以你认为这都是我的错?我把自己的妻子拱手送出去,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说着,博果尔猛地捉住福临的手,紧紧地盯着福临那棕色的眼眸,仿佛想要把他拽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议政厅里,郡王的位子。看似是太妃娘娘在逼迫你,可实际上,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
博果尔说完,松开了福临的手,又继续自顾自地饮酒。
福临见他不停地喝,便向吴良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酒里下药。
福临试探性地问道:“那你难道不喜欢她吗?你真的不喜欢那种擅长弄画点墨的女子吗?”
“我喜欢的是那种肆意潇洒的女子,比如说皇后娘娘就很不错。皇上,咱们两个交换一下如何?”
“博果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