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我给您做牛做马。”
叶邢舒:“……”
“家里上有四个残疾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九个孩子,中间还有八个老婆等着我养呢,可怜我……”
“停,”叶邢舒道:“再多说一句,崩了你的牙。”
“大佬,能救我了吗?”
“空口白牙的让我舍命相救,得脑膜炎了?”
“那大佬要怎么样才肯救在下?”
“体现一下你的价值。”
其实从这个特殊关押位置,还有特殊的关押方式就看得出来,这人绝对重要。
许是因为他没武力值,周围的戒备看上去很放松。
四周的监控被那两人毁掉,失去了作用,很快就会有人来。
牢中人道:“我学工程的,大荒区的牢城是我曾曾曾祖父设计的,后来又是由我爷爷改建扩大,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道机关,我都熟稔无比。”
叶邢舒笑着数手指头,“我跟你说,我的曾曾曾曾祖母是学工程的,这里的每一寸土我都熟稔无比。”
牢中人:“……”
叶邢舒冷嗤:“我这漂亮话,动听不?”
牢中人:“……”
大佬说得没错,任你夸得天花乱坠都无用。
“大佬明示。”
叶邢舒将她和盛南乔掉落的位置描述了遍,牢中人眼中一亮,噼里啪啦的将地形全交代了出来。
原来那处水池中藏有变幻莫测的机关出口,难怪她怎么也找不着盛南乔。
她牵起冷唇,一步步朝这人所指的安全通道走去,“等我找到她,尝了甜头会再来找你。”
牢中人惊恐:“尝不到甜头呢?”
“那么,你会有尝不尽的苦头。”
牢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