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于是叹了口气,装作很是动情的样子,说道:“傅将军有所不知,我凉州地界虽不似黄州、雍州那般遭受鸮国骚扰,然周边山匪较多,故而每年都有不少将士在剿匪中失去生命,然朝廷抚恤不足以支撑这些家庭的生活,于是我便顶着杀头的危险,私自从朝廷下拨的军饷中拿出一小部分,用于补充这些牺牲将士的抚恤。虽行的是大义,然毕竟是违犯大夏律法的,所以不敢声张,只是暗中操作。傅将军初来凉州,不知内情,韩某能理解。往后还请傅将军莫要再追究。”
傅青云对韩德的这番说辞根本一个字都不信。
如果真如韩德所言,那么那些多领取的铠甲、武器又去了哪里?难道也给了那些牺牲将士家属?
可目前也没有办法撕破脸,于是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既然是增加牺牲将士抚恤,下官自然敬佩韩大人之大义。又何须用这黄白之物堵我之口?”
韩德尴尬地一笑,“傅将军所言极是,是韩某欠考虑。不过,这也是马龙给您的赔礼。还请傅将军收下。”
傅青云哪里肯收。
韩德无奈,只得冲马龙说道:“傅将军清正廉洁,忠勇正直,还不把这些东西撤去。免得污了傅将军的眼。”
马龙悻悻地把黄金和银票捧了下去。
傅青云再次起身要走,韩德却抓住衣袖叮嘱道:“傅将军切莫再追查此事。否则连累韩某事小,祸及将军和家人就不太好了。”
拉拢不成直接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