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了意识。
村长连忙喊人去找李大夫过来。
江淮景浑身酸疼,脑袋也阵阵的疼,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什么。
这么明显的暗算,他要是还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
随便拿了件衣服遮着身体,思索着,到底是谁......
当他透过门缝,看到外面面无表情的陈晏初时,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
陈晏初对上江淮景有些阴毒的视线,轻扯了下嘴角。
随后,又漫不经心的移开了视线。
这才哪到哪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李大夫闻声赶来,给癞子把了脉:“没事,就是......刚刚身体亢奋过头了,现在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醒了。”
村长闻言,松了口气,目光覆杂的看着江淮景:“江知青,你这是......你有什么要说的?”
江淮景哑着嗓子辩解:“我被人下药了,是有人陷害我。”
村长看了李大夫一眼,李大夫上前,给他把了脉,思索了良久:“没查出有什么异常,就是正常的反应。”
江淮景面色一阵恼怒:“你!庸医,我要去医院化验检查,以证清白。”
“还想闹什么呢!”村长一阵恼怒。
被他这么一闹,村里辛辛苦苦奋斗了一年,全部白干。
其他的事还能遮掩一二,搞男人这么敏感的事,一旦传出去,再给他扣个包庇的罪名,那他半辈子就白干了。
村长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刚刚出去狂吐的夏瑶又折回来:“我要报警,告他个流氓罪。”
事态严重,村长眼见瞒不住,就喊人去报警了。
江淮景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刚踉跄着走到门口,就被四个壮汉逮住,连带着屋内的癞子一起,绑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