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睁眼正对上一张虚浮而阴郁的男子面容,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并喊不出一丝声音。斜着望出去,才看见鸢歌抱着大刀躺倒在榻前,呼吸一起一伏似乎睡得很沈。
房间里院子外也并没有任何的异动,看样子是都和鸢歌落到了同一个场面。
“我知道,你们为了抓采花贼,想了很多法子。”男子从榻上将美人搂在自己怀中,深吸了一口那幽静馥郁的香气,很是陶醉,又自大地戳破了所有布局。
“客栈内外都布了防,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我的天罗烟前,皆是徒劳!”
本该如袁白榆所说发挥至关紧要作用的幽恨香在男子如此贴身之下,竟毫无半点展现。
反倒是男子阴恻恻地笑了,指尖不自禁去抚摸月色下尤为让人着迷的冷清双眸。
“小娘子这双漂亮的眼睛可是在想那幽恨香为什么不起作用呢?”
“要我说,这幽恨香还是做得不好,香味太甚让人一闻便知。”
“还可惜,这香只会针对那习武之人,若对没有内力之人,也就是像我这样的人,便不过是普通增添情|趣的体香罢了!”男人猖狂地大笑着,笃定没有人能在他独门的天罗烟下能有清醒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