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停下笔莫名道。
“你们是谁?不是平常来送饭的侍女。”
总是见到人了,鸢歌比宁月还激动,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牢门前大声道。
“夫人,我们是来救你的,小姐一路都在寻你踪迹呢!现在好了,母女团圆!可喜可贺!”
“你是说……”女人犹疑地起身,疾步走到牢门下。“她是我的女儿?”
“如假包换!”
“我不信,又是霍桑的新花招吧,想骗我做更多毒蛊?除非你证明你的身份。”
宁月敛眸,“霍桑时常骗你?”
女人冷哼了一声,“是啊,因为我制蛊总是留了一手,他奈何不得我,便想各种花招想我死心塌地帮他制蛊。”
“你想我怎么证明?”
“你既然是我的女儿,自然能以血引蛊。霍桑看我十分严格,这是我好不容易藏起来的蛊虫。”
女人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是一只沈睡的蛊虫。
宁月了然,随手取出一根针,就在要刺下去的时候。
宁月擡头,问了句。
“对了,怎么证明你就是玉生烟呢?”
黑纱女人掀开面纱,露出一张和宁月五分相像的脸。
“你证明过身份后,我也可以用同样之法证明。”
宁月把针隔着牢门递过去,温和笑道。
“不如母亲先来?”
女人抽了抽唇角接过针,但仍镇静。
“我看,是你心虚吧。”
针在指尖刺下,果然只是一滴也马上吸引了蛊虫,它在木盒子里动了动,似要清醒。
“怎么样?”女人得意地把针递了回来。
“不怎么样。”
宁月冷下脸,在接过针的瞬间,一只手一把拉过女人,另一只手反手持针刺入她身上的昏睡穴。
“你——”黑纱女人根本没能料到目标中的柔弱医女能暴起伤人,来不及悔恨就晕了过去。
鸢歌眨巴眨巴眼,相信小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小姐怎么知道她是假扮的啊?”
“脾气丶面容她都可以模仿得很像,但她若是真正的玉生烟,就该知道,这里绝对不止有一只蛊。”
宁月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鸢歌想起,“是啊,小姐的寒蝉蛊是夫人亲自下的,怎么会对夫人的血没有反应呢。”
宁月点头,“恐怕她刚刚手里的那个蛊虫,正是霍桑研制出来的毒蛊子蛊,我若以血引之,转瞬会成了霍桑的傀儡。”
“霍桑可真会算计!那真正的夫人不在这儿吗?”
宁月打量着这片牢房,“这里确实是她住了十年的地方,霍桑这般自大,只会设局请君入瓮,不会害怕得将人转移。她应该还在这里。”
鸢歌懂了宁月的意思,她上前比划了下这铁牢门。直接放开力气,将两根临近的铁栏相外拉弯。
不多时,不用钥匙,这铁牢门也出现了足够人通过的洞口。
看得出霍桑临时把他的人塞过来,没怎么动过其他地方。这个牢房乱得井井有条,是宁月想象中的玉生烟的作风。
能藏人的地方实在不多,宁月打开第三个连排的衣箱后,对着里面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但仍不改一脸杀气的女人,先是一顿。
随后轻道。
“终于见面了。”
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