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馅的。”
“算了算了,我就是个治病救人的,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我不懂。”
“她假意不知道我的身份,若你们同她打了交道,别露馅。”
“你的心眼好多啊。”沈翊啧啧摇头。
宋樾抿了一口茶,“你从前做事总是雷厉风行,如今怎变得这般小心。”
萧珩昱看了他一眼,眼里看不出神色,“小心些,总是好的。”
宋樾没再说话,只是小口喝茶。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沈翊替萧珩昱处理了伤口,写了药单后便跟着宋樾走了。
沈妍这边却还是有些胆战心惊,若那二人去同王爷告了状,肯定要被辞退了。
辞退了就要回齐王府当暗卫,整日打打杀杀,算了,还是待在这浇花吧。
命要紧啊。
次日,沈翊又跑来府上,不过不是找萧珩昱,而是温言。
对于温言所了解的医术,他实在是好奇。
沈妍正在竹林浇水,沈翊跑了一圈才找到她,抢过她手里的勺,“二哥的竹林又不缺这点水,我想看你的医术。”
“....沈大人,这样我会丢工作的。”
“无事无事,若二哥问起,你便说是我强行带走你的。”
沈妍一把拽下被抢走的勺,“我们那的医术同您的比,实在微不足道,没什么好研究的。”
“终生学习,乃是医者之本。”
一听这句话沈妍就头痛,觉得从前老师的身影历历在目。
“行了行了,你去准备纸笔吧,给你讲些理论玩玩。”
沈翊兴冲冲的去萧珩昱书房拿了纸笔,端正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学艺不精,我就随便说说啊。”
“好!”
“我们从最基础的人体构成讲,你们中医认为精气构成人体,联合经络发散全身;我们西医认为构成人体最基本的叫细胞,通过血液循环到达全身”
第一句就让沈翊摸不着头脑,“细胞是什么?和女子胞差不多吗?”
“差太多了。天底下所有东西都由细胞构成,包括这花草树木。”
“真是有趣,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发明了一些东西能看到花草里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以后再同你说。”
.....
就这样说了一天,沈翊大多问的都是些新奇玩意儿,西医的知识也是零零散散的。
沈翊记笔记的纸飞得满院子都是,最后还是靠鹤羽替他捡了不少,沈翊抱着一沓厚厚的笔记纸就走了,说着明天还来。
沈妍觉得答应他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还是去找铁匠做了一套的手术器具。
鹤羽将此事报给萧珩昱,萧珩昱也是思索了一番,“许是些武器,注意盯着点。”
“可都是些小玩意儿,连匕首都比那玩意儿好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是。”
这天夜里,沈妍正准备躺下,忽然,从窗外投进一枚石子,外层裹着布。
她捡起地上的石子,打开上头的布。
赫然写着:“王府后门外的柳树下,速来。——溪竹”
差点把人设给搞忘了,沈妍烧掉布,偷偷摸摸地找后门。
暗处,一身黑衣的鹤羽隐没在黑暗中。
沈妍轻手轻脚地出了后门,瞧见了溪竹。
夜里极静,沈妍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用气息声交流。
“你怎么来了?”
“这次的任务是监视锦阳王。”
“可我根本见不到他的人。”
“那便监视王府,每日的一举一动皆要上报。”
“....每日,一举一动,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吩咐下来的事情,做便是了,你何时有这么多话。”
即将露馅的沈妍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那我如何传话给你。”
“王府东墙的角落,有地洞,每日申时,我来取。”
沈妍比了个ok的手势后就溜走了。
溪竹觉得温言的言行越发奇怪,可还是没说什么。
暗处盯梢的人也早已不见。
书房里仍是灯火通明,鹤羽轻轻推门而入。
萧珩昱擡头,“何事?”
“他们有行动了。”
“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