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下你。”云景俯身吻上她的发丝,“我原本是要走得干干净净,可你说你心悦我,我便想给你留个婚书,让你知晓我的心意。”
云淮在那努力给他们舞鞭子,他们却在那看也不看一眼,云淮气得翻了个白眼。
沈翊赶来时差点被云淮的虎尾鞭打中,吓得后退一步。
“言妹妹,让我瞧瞧你的衣裳。”沈翊跑过来抓住她的衣摆撕了一小块下来。
沈妍有些心疼,“那可是上好的绸缎。”
云景歪着头,语气玩味,“给你买的都是上好的云锦你不穿,倒是心疼这个来了。”
沈翊将她的衣角放在水里煮,沈妍好奇问:“这是做什么?”
“我怀疑有人在你的布料里掺了东西。”
银针往水里探,变黑了,她的衣衫是带毒的。
沈妍没想到连布料都能掺毒,转头看去看云景,他眼神一沈,眼底不自觉地染上阴寒的冷意。
衣衫本就有毒,沈妍每日药浴过后毛孔打开,毒素更轻易就进入体内,难怪,身子骨越来越差了。
云景拉着沈妍回屋换衣裳,将宁王府带来的全部都给烧了。
火苗不停地往上窜,云景眸色阴沈,直至火苗湮灭。
云淮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要查是谁吗?”
云景一听,冷呵一声,“不用,全都得死。”
沈妍倏然牵住他的手,“阿锦。”
云景回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不动宋樾,总是要有个人来坐那个位置的。”
沈妍收到皇后来的信,于长春宫内宴请南夏使团的家眷。
可南夏使团的家眷就她一个,她不是很想去,夜里和云景商量这件事,云景抱着她,懒洋洋地应道:“无妨,过几日我找个人陪你一起去。”
她擡头看他,柔声问:“是谁啊?总不能是掬衣吧”
云景贴着她的额头,唇畔碰到她的眉心,“先睡觉,人来了再介绍你认识。”
还有谁是她不认识的,南夏的人?
沈妍环住他的腰,往他怀里凑,云景感觉到她的异常,将人搂得更紧,“怎么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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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体内积聚太多的毒素,若是再加上一点,就能毒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沈妍的衣食住行都被云景盯得死死的,她不能再上街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的东西也要经过他的批准,做笼里的金丝雀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沈妍的右手废了一年多,她已经将左手练成惯用手,但云景还是坚持要给她治,沈妍觉得太麻烦,治来治去的也没个结果。
驿馆进进出出许多大夫,一个接一个的来,沈妍劝他,“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得很,治不了就是治不了。”
云景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地道:“你也是大夫,哪有医者先放弃的道理。”
云景吩咐下一个大夫进门,结果进来的是名女子,大红的衣裙极为显眼,身上的银饰随着她的步伐叮当响。
沈妍以为是西域来的医者,很自觉地将手伸出去。
谁知那女子上来就冲着云景去,抓住云景的胳膊不停地摇,“你知道吗,这一路玩过来实在太过瘾了。”
出乎意料地是云景没有甩开她的手,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情,“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我遇到个西部来的商队,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的,他们的衣服太好看了!”说着又晃荡着身上的银器,发出响亮的声音。
云景端详着她腰上那圈腰链,看着倒不错,可以给沈妍也安排一套。
沈妍看着他俩活络的模样猜到应是南夏的人。
那女子和云景说完话才注意到云景身旁的沈妍,沈妍已经穿得不那么素雅了但在她看来还是单调得很。
“这位是…”
云景揽过沈妍的肩,笑道:“我夫人。”
又转头对沈妍说:“南夏的郡主,云翎。”
沈妍阖首,“见过郡主。”
云翎摆摆手,“您可是长辈,别这样。”
云翎这一晃手身上的银器又响起来,云景瞧见这副模样,低声笑了,语调悠哉,“给你也打这么一套银饰出来,免得你整日不爱说话,冷冷清清的。”
沈妍知道是在说自己,偷偷从背后扯了一把他的衣袖。
云景钳住她搞小动作的手,沈妍动弹不得。
“我该去药浴了。”说完沈妍试着挣脱,云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