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说到这里,她瞪了乔璇一眼,道:“别以为我不懂,你刚才攻击他,看似是帮我,其实是在帮他,因为他不是我的对手。”
乔璇硬着头皮道:“怎么会呢?我是帮着师父的。”
蓉女侠放下茶杯,道:“那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你别拦着我。”
乔璇不明白师父闹的是哪一出,她阻拦道:“师父这是作甚?他现在又没攻击您。”
蓉女侠冷笑道:“不过试探一下罢了。为师若真伤到他,你恐怕要和我拼命吧?”
乔璇的脸颊不争气地微微泛红,她说:“这……何以见得?”
蓉女侠没好气地道:“你当为师是傻子吗?你攻击周瑜时究竟是佯攻还是来真的我难道看不出吗?”
说罢,她叹了口气,又道:“为师虽从未心悦过任何男子,但与你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深谙你的性情。更何况,你十四岁那年辞别时,曾留下一段曲谱,你对为师说,若你这次出行意外身死,希望我把这段曲谱转交给一个叫周瑜的男子,为师不知你何时和他有过接触,想必你们从前就有些渊源吧。”
乔璇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惊愕不已,原来她当年还做过这样的事,这段记忆完全不存在。她追问:“既然我后来没死,那段曲谱又去哪了?”
蓉女侠向她投去奇怪的眼神,道:“自然是还给你了?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乔璇道:“师父有所不知,在遇到夫君前不久,我不慎在县令府上摔倒昏厥过去,醒来后,以前的事记得断断续续的。”
蓉女侠露出讥讽的笑容:“你这夫君是不是克你?你每次出事虽然不是自他而起,但都或多或少与他有关。”
乔璇道:“怎么会呢?师父,您有不满就冲着我来,干吗老说他的不是?”
蓉女侠不再多说,只在心里暗骂徒弟不争气。只听乔璇又问:“师父,您来夏口,可是游历时路过?”
蓉女侠道:“是啊。倒是你,为何孤身一人出现在此处?看你这身装束,倒不像是出来游玩的,可是陪你那好夫君出来分头执行任务的?”
乔璇讪讪道:“我尚无一官半职,如何担此重任,不过是好奇,一路偷偷尾随着他罢了……”
蓉女侠道:“还好,你出门时晓得蒙上脸,否则就凭你现在的功力,被歹人觊觎也很难脱身。”
乔璇想反驳,但又觉得师父所言不无道理,她功力恢覆后也就勉强能对付青州兵这样泥腿子的军队,若遇到训练有素的敌人,就很难以一敌多了。
思及此,她不禁苦着脸问:“那依师父之见,我该如何修炼才能恢覆到原来的功力呢?”
蓉女侠叹了口气,道:“你已经过了入门的阶段,今后如何提升全看你个人的悟性和造化了,如何避免再次走火入魔,为师也教不了你。”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能恢覆到现在的程度,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乔璇点点头,道:“我的武功是在机缘巧合下恢覆的,当时遇到了青州兵拦路抢劫,武功莫名其妙地就恢覆了,现在想来简直后怕。”
蓉女侠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昔日的徒弟,说:“你是有多离不开那男人?他出门你还要偷偷尾随他?敢情习武这么多年,你到头来不但要张开腿去取悦他,他出门还要上赶着给他做护卫是不是?”
师父说话一贯刻薄,乔璇对于她的奚落早已习以为常。她解释道:“我们遇上青州兵是在去找您的路上,因为郎中说须得有高人替我通经脉,我的武功才能恢覆。”
蓉女侠道:“若能通经脉,当年你受伤我救你的时候,早就帮你通了,何必等着你四处找我?”
乔璇道:“我一心想找到师父,不仅仅是为了通经脉,更重要的因为失忆,我是想求证以前那些不记得的事。”
蓉女侠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为师不会诳你的。”
乔璇问:“我习武时可曾随您来过这里?”
蓉女侠点点头,道:“正是。彼时我二人也是游历时路过此地。”
乔璇又问:“您对‘黄月英’这个名字可有印象?”
蓉女侠摇头,道:“没有。但你若描述具体一些,兴许为师还能回忆起什么。”
乔璇便将黄月英所述的赠送连弩一事简短地向师父道来,蓉女侠闻言,又点点头:“我有印象,那把弩原本是我在洛阳盗墓所得,转送给了你。但我不知你何时又把那连弩转送给谁了。”
蓉女侠为人处世在某些方面不拘礼数,有时穷得没饭吃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