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是……”
陈安看见自己,眼神里带着喜悦,“你没死吗,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易月清一脸懵,他的记忆没有被清除吗?
“大伯,是她让我看不见的!”阿俊指着易月清控诉道。
陈安拉过阿俊的手,蹲在他面前,“她之前帮过我们,我们在清淮的时候给了我们不少帮助,你当时眼睛还没有好。”
易月清真诚地说:“阿俊你的眼睛确实是我弄瞎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做什,才能够弥补你,如果你想抓我做牢,那……”
阿俊再次抓住易月清的手,“你的声音,好熟悉,像让我眼睛好起来的姐姐的声音。”
盲人会比普通人的耳力要好,即使现在阿俊眼睛已经好了。
阿俊摸到了易月清手上细小的疤痕,“你就是治好我眼睛的姐姐,我确定。”
易月清刚要说些什么,被陈安打断,“你承认吧,要不然这小子追你一晚上。”
易月清摸摸他的头,“阿俊眼睛好了就行。”
“那我带你去找……”
“阿月!阿爹叫你回去了。”阿山朝这边跑来。
“好,那阿俊我就先走了,改天见。”
“哎!可是……”
后半句话,易月清没听到,在她走后没多久,易枞南来了。
易枞南把手里的零食递给他,“还要吃别的吗?”
阿俊摇头,“我刚刚碰上了治好我眼睛的姐姐。”
易枞南蹲下身和他平视,“在哪里?”
阿俊回头看看,“已经走远了,下次我一定要留住她。”
“嗯,要留住她。”易枞南吩咐吴萧去排查最近宁兰外来人口。
易枞南送阿俊回家后,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周悠然,他的兄弟。
“巧了,去茶楼啊。”周悠然手执一把白扇,给自己扇着。
白面书生说的就是他,像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孩子,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眉目间只有温柔,笑起来有小酒窝。
茶楼,客满,听说是这个说书先生讲得好,大家慕名而来,但易枞南他们是喝茶来的。
“对了,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姑娘?”周悠然抿了一口茶。
易枞南盘膝而坐,喝了一口茶,“少打她注意。”
“知道了。”周悠然他们选的地方靠窗,从窗下往外看,可以看到热闹的夜市。
易月清看中了小摊儿上的一支玉簪子,要拿起来,但被人拽起了衣领,簪子掉在地上,碎了。
易月清看向这人。
是个女人,看打扮应该是千金,刚反应过来,被她扇了一巴掌。
“你个灾星!自打你一来婧宁就没好过,你是不是对她下咒了!你说!”
易月清一脸不耐,“放开。”
“我这簪子谁赔啊!你们别打了!”摊主跑到摊前拉架。
易月清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放到小摊儿上。
“阿月!”阿山过来,把易月清和千金分开,站在易月清身前。
那千金不依不饶用力垂着阿山的胸口。
“我不打女人,你识相点。”阿山推开她。
“文疏月!我饶不了你!”
易月清捡起地上的碎了两半的玉簪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安仁!”
易月清擦擦嘴角的血,“走了,阿山。”
阿山不解,上前追问她,“阿月你就让她白打?”
“我说了,阿山,走。”易月清的声线不冷不淡,带了些阴沈。
她把碎了簪子握在手里,手里攥出了血,可她感觉不到疼似的往前走着。
陆安仁不解气,又拿起半筐土豆砸她。
阿山要去挡,但来不及,易月清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握着簪子的手对向她,手心里的簪子瞬间变成一把玉剑,挡住这一筐土豆。
在场的人以为自己眼花了,睁大眼睛努力看清那把凭空变出的剑。
“我知道了,你叫陆安仁。”随后收剑,剑又变成一支普通的簪子。
“好漂亮,我要去认识她。”周悠然站起身。
易枞南倒没看,淡定喝茶,“见一个爱一个。”
在街上这种招摇的地方,不能动手,她是文远唯一的女儿,她做的事代表她的父亲,她得知道分寸。
文远找了几个大臣参了陆安仁父亲几本,陆安仁的父亲被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