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文远笑着哄她,“说说吧,阿爹一定会帮你的。”
易月清挽住文远的手臂,“进屋说。”
天空湛蓝如洗,令人心情愉悦,马车行过的声音惊动林中的鸟群。
吴萧赶着马车,和易枞南说:“要说以往您肯定不会去这种无聊的宴会,这次怎么去了?”
几乎是刚刚问出问题,脑海里就有了答案,“难道是因为疏月姑娘?”
想起她,易枞南说话变得温柔了,“记得叫人盯着她那边。”
“遵命。”
房间内。
易月清最先看到几盆君子兰,它们的叶子总是被打理得一尘不染,花盆边上没有一丁点尘土。
文远关上门坐到圆凳上,给宝贝女儿斟茶,易月清看到后立即拿过茶壶给文远斟茶。
“这种事怎么能让阿爹来。”易月清又给自己斟了茶。
文远望着易月清,“看来这次的事情很难办啊。”
易月清略微苦恼地放下茶壶坐下来,“阿爹,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这次真没什么事,就一些琐事想要问问您。”
文远欣慰地笑着说:“问吧,爹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易月清淡淡地抿了一口茶,随后放下茶杯,“我想知道当初轩辕南星从阜城后回来的事,以及她和多兰的关系。”
当初的轩辕南星从阜城回来后不光学了一身本领不容人小觑,性情也有些许变化,但只有身边的人知道此事。
大家都说这是学巫术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遭到了诅咒,其实不然,文远曾结识过一个学了巫术的朋友,文远知道巫术这东西不会改变人的性情。
当时的文远对他们的事不了解,只知道自己的兄弟公孙秋喜欢轩辕南星。
文远和公孙秋情同手足,一文一武,号称“宁兰双杰”,两人联手从未打过败仗。
自从公孙秋被人栽赃为叛国罪臣,宁兰双杰从此没落。
文远即使自身难保也要为公孙秋申冤。
但新皇轩辕修远继位后第一件事是把文远发配边疆,文远立功无数回来后又让他去剿匪。
文远明白轩辕修远的意思,恐怕回去后,又要把他发配到不知道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倒不如留在此处,和这寨子里的人和平相处,顺便继续寻找文疏月的下落,也好暗自调查公孙秋的事。
文远一开始想在这寨子里籍籍无名的待一辈子,谁能想到被人们拥护着当了大当家。
多兰被封为皇后后没过多久,轩辕南星疯了的事被传开,文远没想到,轩辕修远会把轩辕南星送过来。
公孙秋的事,文远查出了苗头,但遇到了一些麻烦,现在把轩辕南星这个当事人送过来,这对文远来说是莫大的帮助。
只不过当时轩辕南星疯疯癫癫,实在问不出什么,嘴里一直还断断续续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也不想来的,是他们叫我来的!”
“不是我做的,你不要报覆我啊!”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丢到哪里了!我要杀了你!”
“为什么要报覆我啊!你以为我想吗?我也不想的啊!是他们!你去找他们啊!”
文远听得一头雾水,毫无头绪,继续查着。
直到有天晚上,文远半夜看到轩辕南星骤然站在自己窗口,与正常人无异,她的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像是溺水者将要下沈时,看到岸上明明有人在,但人们却袖手旁观的无力感。
“要想活命,就别再往下查,想要知道真相,我告诉你。”轩辕南星的语气平静,和之前疯癫的她截然不同。
真相就是,轩辕修远踩着公孙秋和朝中重臣的尸体登上皇位,唯一的知情人轩辕南星落得个不装疯癫就要被处死的下场。
轩辕修远知道文远依旧在查公孙秋事时,用整个寨子里的人做要挟,文远自那后算是远离朝政,隐居避世。
偶尔有要事相商他才会上朝,即使这样,朝中也有小部分人拥护他。
有次文远进宫辞官,皇帝拒绝,文远意外碰见多兰处罚下人。
多兰掐着下人的脖子,那手腕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发着红光的绳子,绳子环住下人的脖子,那人双脚离地,面目狰狞。
那下人是个男人,被多兰一个看上去没什么力气的女人单手举起整个身子,简直匪夷所思。
文远回到寨子里问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