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三叔,和唐志勇关系不错,唐志勇染赌,和他有关系。
唐馀淮推门而入,一双剑眉,鼻梁挺拔,看上去是个文质彬彬的老板,但做的事不太礼貌。
唐馀淮不疾不徐走过来:“唐志勇最大的成功就是生了这么一个聪明又漂亮女儿,改天得去看看他。”
他说这话,就是故意恶心自己。
“谢谢您,他没有墓碑。”唐榆猜他早就被丢在荒地了。
唐馀淮表情一僵,看来,唐榆这几年过得不太好,连一块碑都没钱买了。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才能把文件给我。”唐馀淮坐在椅子上,语气十分傲慢。
唐榆镇定自若:“还记得这些年,你究竟毁了多少人吗?”
唐馀淮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吃米饭会数自己吃粒米吗?”
也是,这种人坏到底了,怎么会记得那些对于他来说不足轻重的事。
唐榆站到阳台边上,从包里拿出一沓子资料:“你这种人连赎罪的机会都不配。”
“你想干什么?”唐馀淮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什么,我听说这一片今天有警察执行任务来着。”唐榆随手撒出去一沓子文件。
这撒得要是钱该多爽啊,唐榆想起在事业文的那段日子。
“醒醒。”小李敲她脑袋。
唐馀淮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们不会管的,除非我自首。”
唐榆撒了一沓子下去,语气不善:“底下一堆人的眼睛可不是瞎的,他们这次保不了你了。”
唐榆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不犯大错,除了闹出人命关天的大事来,一般没有人会管,所以当初向晖查得慢。
今天这么多人在下面看着,警察们肯定得做出些什么,下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捡起来纸在看。
唐榆手里还拿着一沓子,眼看要撒下去,唐馀淮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把它给我!”唐馀淮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唐榆脸上没有一丝恐惧,手一松又掉下去一沓子,唐馀淮看她又要去拿包里的东西。
“你他*到底想干什么!”唐馀淮掐她脖子的力气又大了几分,他甚至觉得哪怕自己掐死她,最后一秒她都能继续撒,这种疯子,简直不可理喻。
唐榆的脖子有了淤青,但手上还是一直在撒,“咳……咳咳……去自首。”
见他犹豫,手又伸向包里:“我这每一沓子都不重样哦。”
唐馀淮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我现在就去。”
唐榆满意地笑笑,宛如一只笑面虎:“您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唐馀淮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往前直走是派出所,右拐是机场。
唐榆双手插兜走在路上和小李聊着天,“我这个“清理”用得值吧。”
“清理”的技能会把那些撒下去的纸进行回收。
“值大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