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我问你话呢。”
“没什么,顶多她打我一顿。”徐让倒是不怕挨打。
这一点徐让和陆年很像。
陆年楞了一会后说:“别老想着被打啊,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
陆年逗他,“是谁上午把咖啡上错桌啊,是我吗?”
徐让想了一会,苦恼地说:“好吧,我是笨蛋,他们两桌挨太近了嘛!”
“真可爱。”陆年揉他的头。
徐让把头埋得更低,像是温顺听话的小动物,让她摸着自己的头。
这天下起了雨,陆年发烧,杰克他们去找镇上的医生,但没人敢管。
那些医生怕陆年身上会有传染病之类的病,毕竟陆年他们生活的环境糟糕。
杰克急得不行去找徐让,魏然对于徐让带着陆年回家这件事并不意外,只是关紧门窗,找一个信得过的医生来看陆年。
陆年烧了一天一夜,徐让寸步不离地陪着她,陆年醒了,看见徐让圆圆的脑袋,他正趴在自己的床边。
刚一擡手想要摸摸他的头,他正好醒了。
徐让惊喜地站起来:“你醒了!”
“嗯。”
魏然找医生看了看,确定没事了,然后开一些药,吃几天会好的。
过了几天,杰克来看望陆年,现在三个人在街上晃悠,那时是炎夏,街上依旧有许多人,陆年喜欢安静,找了一处阴凉有树的地方待着。
杰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老大,你会修滑板吗?”
陆年经常捡东西或者一些小电器拿回来修,修好给大家一起用,比如小手电筒等等。
陆年向来喜欢琢磨这些小玩意儿,捡回来,把零件全拆出来,然后再按回去,捣鼓捣鼓修好,杰克一直觉得很神奇。
其实是夏季去上物理课的时候,她去偷偷听,所以会一点儿,但有的时候会被莱娜小姐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