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准备第三场比赛,还剩一百五十人,别看陆年他们组过了,对于其他小组来说是难的,能撑到现在的,都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最后一场,在学校的露天体育场,观众席上座无虚席,除了家长学生,更多的是普通人,还有一部分是异能者。
是按组坐的,在二楼的阴面楼台上,天气还算可以,虽然阴天多云,但是凉风吹过来,吹走认心中燥热。
陆年他们三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面前的玻璃桌上有几张a4纸和几支笔。
夏季轻拍陆年的胳膊,陆年擡头看见辛琪和“徐让”走过来。
“徐让”感觉整个人变了样,虽然脸没有变化,依旧是徐让,但气场完全不同,这个“徐让”是叛逆的。
头发染回黑色,狼尾挑染几缕金色,耳朵上没有戴任何耳饰,表情看起来对什么不屑一顾。
黑t恤,灰色短裤,双手插兜向这边走来,给人的感觉是傲慢和无礼。
他和辛琪走得不近不远,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他们像一对情侣,因为辛琪穿了徐让同款黑色短袖,她下身穿一条黑色短裙。
陆年淡淡地撇了一眼“徐让”,便收回视线,不再去看。
陆年问小李,“他一般会在哪种情况下陷入变成这样,还有,怎么把原本的徐让带回来。”
“目前不确定他会在哪种情况下自我封闭,极有可能是离开陆年后他会自我封闭,除非原本的徐让想回来才能回来,我们干涉不了。”
“徐让”坐在夏季身边,辛琪坐在“徐让”右边,辛文雅看见辛琪回来带着张渊坐回来。
这样一来,张渊挨着陆年坐,张渊觉得在陆年身边晦气,陆年压根没注意到他。
陆年手搭在椅子背上,看着下面叫喊的观众。
观众席上的人不热吗,他们好热情。
“陆年。”夏季又叫她。
陆年回过头:“有事吗?”
“感觉这个徐让怪怪的。”夏季眼神上下打量徐让。
陆年没看徐让,看了一眼辛琪和辛文雅,“怪,就对了。”
小李用方法让陆年听到辛琪和辛文雅的谈话,辛琪说了徐让变了的事,计划让陆年和“徐让”接触试试,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徐让”缓缓站起身,表情十分不悦,“陆年,你和我出来。”
通往楼顶的楼梯间
白色地板地上有厚厚的灰尘,大小不一脚印和烟头,外面观众叫好声从窗口传进来,陆年找到灯的开关打开,头顶上的灯年久失修,亮和不亮差别不大。
刚要关上灯,却被“徐让”掐起脖子,摁到白墙上,他对陆年下了精神系锢环。
只有光系,暗系,精神系有锢环,精神系锢环和其他的锢环不一样,精神系锢环能直接禁止被戴锢环的人使用任何异能。
“为什么我会有想和你待在一起的念头啊,真烦人啊,杀掉你,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没有了?”
陆年被扼住喉咙,没有胆怯,“你可以……试试。”
“徐让”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害怕,反而是,无畏,像是哪怕现在把她掐死在这,她眼睛不会眨一下,是根本体会不到痛苦的那种人。
“徐让”觉得没劲,松开手,陆年顺着墙跌倒在地,大口地喘息着,低头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围绕着一圈黑色烟雾,化为一段黑线印在脖子上。
过了一会,陆年调整好状态,问他:“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你在说什么,脑子摔失忆了吗?”“徐让”知道自己只要不承认,她拿自己就没办法。
陆年直视着他:“总要有个名字吧,没有?那我给你起?”
“你是真不怕死啊。”“徐让”慢慢蹲下身子,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徐让”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感觉像下一秒会马上抹了陆年脖子,然后当做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离开这里。
陆年忍住头皮的疼,表情云淡风轻的,“赌一把?”
疯了吧,马上都要死了的人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疯子。
“你没资格。”他厌恶地把手甩开,陆年的头差一点要撞到墙上,头发变得乱糟糟的。
楼梯间没有充足的光,从小窗口照进来的一点点的光,落在陆年的脚边,陆年缓缓擡起头看徐让。
陆年的眼里一片氤氲,当对视上“徐让”时,眼泪滑落脸颊。
“徐让”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心脏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