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让拉起她的手,怕她冷,开门让她进到房间里。
“生日快乐,徐让。”
徐让进到房间里,打开灯:“谢谢,你几点来的,你发消息给我啊,我就回来了。”
房间内隔音效果出乎意外的好,屋子被他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温馨,房间朝阳,窗边摆了几盆绿植,浅灰色窗帘被风吹得摇曳。
各种家具摆设恰到好处,陆年知道他学过一点室内设计。
“我没等多久。”陆年四处打量,她脖子上的黑线显现出来,说明徐让的情绪不太稳定。
徐让也感觉自己身体不太对劲,想起来了,今天是他的易感期。
陆年闻到徐让身上的酒味,虽然很淡,但陆年还是闻到了一些,“你去辛琪的酒局了?”
“嗯。”徐让手撑着桌子垂着头。
陆年没察觉到徐让不对劲,“虽然你是为了我才接近她,但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有些…”
“陆年,你要不要走?”徐让在尽力控制着自己。
陆年这才注意到,他看上去不太舒服,脸很红,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房间里威士忌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你易感期来了吗?你家有抑制剂吗?在哪里?”
徐让后退几步,沈着脸,他很少在陆年面前这样,“没有,那东西对我没用,你赶紧离开这里。”
“我走了你怎么办?”
徐让擡起头看,他额前碎发被雨水打湿,像是一只淋雨的小狗,外表看上去无辜,嘴上说着狠话:“不用管我,马上,离开这里。”
陆年走过去,把他的头扳过来,想要吻上他的唇,徐让偏头躲开这个吻,语气异常的冷淡,“你想清楚,临时标记对我没用。”
义工只能让徐让短暂地平静下来,他是s级alpha和普通alpha不一样,易感期比一般alpha要难熬得多。
经常打抑制剂身体糟得快到极限,临时标记都对他无效。
房间里红茶和威士忌的信息素交杂在一起,陆年释放出的信息素可以安慰徐让因为易感期而烦躁的的心情。
陆年的手揽住他的脖颈,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我好像答应过某个人要等到他成年给他一个永久标记,我忘记是谁了,你记得吗?”
徐让别躲开和她的对视,拿开她的手:“你别闹了,这次不一样……”
话没说完,陆年主动退开,叹了声气:“知道了,我马上离开这里。”
在摸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冲了过来,停在陆年身后,高大的身影打在门上,挡住灯的光亮。
手摁住即将打开的木门,陆年擡头看了一眼他的手。
像是大屏广告里的手模,白皙精致,但青筋暴起,感觉一拳能把人打掉几颗牙。
“什么意思?”陆年没有转过身看他。
“后悔了。”徐让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陆年转身看他,他的碎发挡住右边的眼睛,眼眶微微泛红,陆年伸出手帮他把碎发往后捋。
“哭什么,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徐让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眼神默默注视着她。
“是在挽留我吗,没诚意。”
徐让吻上她的唇,火系异能者的体温要比常人高一些,他现在是易感期,身上是滚烫的,但对于陆年来说,却是温暖的。
在这个不怎么完美雨夜,徐让拥有了自己心上的这支玫瑰,给自己18岁生日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陆年记得和周雪宁的比赛在中午,所以赖床,翻过身看到徐让在自己不远处落地窗前站着。
“唔……你没去比赛啊。”陆年翻了个身继续赖床。
徐让走到她身边,蹲下,“想多陪陪你,要喝点水吗?”
“嗯。”
徐让拿来一杯温水,陆年慢慢坐起身:“你家里好像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
“刚刚去买了几身,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徐让把买来的衣服拿过来。
陆年随便找了一件衬衫穿上,没想到,还挺合身的。
“我有事问你。”
“嗯,你说。”徐让坐到她身边。
陆年揉着自己的手,“杰克他们最近还有和你联系吗,你身边的朋友里我好像没有看到他。”
“都死了。”
陆年楞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问了,下意识地回他说:“哦,这样啊。”
原主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