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沈下身,用他的方式让沈沅槿冷静下来,“娘子这话有失偏颇,孤向来只会如现下这般在床笫间欺负你,下了床,孤宠你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沈沅槿似要被他钉死在方寸之间,再也无力同他抗衡,只能极力掩盖掉那些异样的音调,含糊不清地道出简短的几个字:“陆镇,你真,让我恶心...”
她是那样的柔软温润,陆镇恨不能溺死在她伸上,愈发用粒地艇冻,偏执道:“恶心也好,怨怼也罢,横竖你只能在孤伸下张煺。这世上的男郎,除孤以外,你敢嫁谁,孤便杀谁,你若还想与陆昀那个废物再续前缘,孤动动手指头就可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娘子若不信,大可一试。”
沈沅槿忽视掉那些冒犯的丶恼人的话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出许多人都不的事:“若我此生不再嫁人,你可以放过我吗?”
陆镇闻言,叉腰笑她天真,不紧不慢地退开身,接着改为侧身抱她。
两个人面对墙壁同向而卧,再次拥有她时,陆镇极为用心地感受着她的煲菓,却又残忍地击破她的最后一丝幻想,“孤说过,你的男人只能是孤,你要嫁的,亦只有孤。娘子有心思问这些无用的废话,不若好好想想,如何在床上利用好孤为数不多的愧疚心,提些要求来让自己好受些。”
陆镇停下动作,大掌放在沈沅槿光洁的肩上轻轻摩挲,似在耐心等待她提出要求。
莫说陆镇这会子尚还是东宫太子,便是让他即刻登基为帝,要封她做贵妃,她亦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
以色侍人,且还要被关入牢笼一样的宫殿之中,成为陆镇独占的暖床和生育的工具,沈沅槿光是一想,便觉毛骨悚然。
她在现代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拥有了女性的觉醒意识,决计无法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况,从而沦为男性的附属品。
她必须自救,想法子从陆镇身边逃离,哪怕这个过程将会历经艰难险阻,她也要抗争到底。
沈沅槿目光如炬,伏在褥子上的右手紧握成拳,暗暗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