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听他如此说,因外头冷,便请他去还未收拾布置过的客房里坐着,虽瞧着不大妥当,至少可避寒。
“二郎。”陆昀甫一迈进门,沈沅槿本能地坐直身子,招呼他在对面的位置坐下。
昨夜陆镇下脚颇重,导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退到门边,沈沅槿心中记挂着陆昀,关切问道:“你还好吗?伤得重不重,可有请医工来替你瞧过,擦过药了不曾?”
陆昀几乎一夜未睡,眼底青黑,形容憔悴,为着来见她,这才稍作修饰一番,然而面上的疲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都是皮外伤,不要紧的,沅娘无需为我担心。倒是你...”陆昀说到此处,鼻尖又开始发酸,想起昨日的情状,胸中怒火再次被点燃,悲愤交加,心痛到说不出话来。
“我也很好。”沈沅槿勉强在他面前挤出一抹笑意,轻轻攥住手里的巾子,语重心长地劝解他道:“我与他之间的事,不是二郎插手就能解决的;何况我已同他约定好,这样的关系不会持续太久,二郎千万莫要再如昨晚那般以卵击石,触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