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打住,挤出一抹看似从容的浅笑,俏皮的口吻让她安心:“沈丽妃提点的是极,儿岂敢不从。”
沈蕴姝乍一听沈沅槿称她为“沈丽妃”,除却不适应外,感觉上也很奇怪,翘起食指指尖在她眉心点了点,莞尔一笑打趣她道:“二娘跟谁学得贫嘴贫舌?我可要向他讨回从前那个娇憨可爱、惹人喜欢的二娘。”
沈沅槿作势往后躲了躲,调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姑母只管像在汴州时那样戳我的额头,也不怕落在人眼里,编排我还没长大呢。”
单从她此时眉眼俱笑的样子来看,的确不像是会自苦的,沈蕴姝的一颗心松快了些,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来,笑容微凝,双眉轻蹙,正色问她:“你既与临淄郡王和离了,现今住在何处?可安全,一应物件都有吗?”
沈沅槿闻言,当即如实答话:“我和辞楹离开陈王府后,在常乐坊里赁下一座三进的宅院,另请了两位女郎在院里做活,一位男郎看守防卫。此外,二郎还派了一位会拳脚功夫的女郎过来,自然是安全的。至于素日里要用的物件,集市上都可买来,姑母着实无需为我们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