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牢牢记在心里时时诫勉自己。
十余日过去,想必辞楹和萦尘已经走远,沈沅槿料想,该是她为自己打算的时候了。
“自古成王败寇,于此事上,我无话可说。”沈沅槿做出一副落魄认命的样子,语气沉沉地道。
她连骗取他的信任逃出城的事都敢做,与野性难驯的山狸奴无异,陆镇不认为她会这样轻易跟人服软,旋即凝眸紧紧盯住她的双眸,轻车熟路地摸到她诃子上的系带处,“现下知道害怕了?晚了。”
他想看到的,无非是她对出逃一事的后悔之色和惧意。沈沅槿大脑飞速运转,揣摩他的心思,反应极为迅速地换了副表情,伸手去抵他压下来的膀子,眼眸微湿,轻声问他:“殿下便只会用这样的事来折磨我?”
陆镇动作粗.暴地扯开诃子的衣带,沉眸下看,但见雪白一片,又有粉梅点缀其上。
“不用这样的事,娘子莫不是还想尝一尝下狱的滋味?”陆镇呼吸发重,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