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相携离开。
沈沅槿不敢有半点赌的心思,一旦那些官兵来到此间,等待她的结果必将是暴露无疑,即便这处再如何好,时下也不得不离开。
她心中打定主意,忙不迭回到寮房收拾好一应东西,辞别了主持,去山上暂避一晚,只等他们去了别处,明日便可下山去镇上采买东西,寻一间客舍住下。
沈沅槿走后院的偏门离开寺庙,顶着烈日翻过山头,欲在太阳下山前寻到一处安全些的山洞露宿一晚。
这边,卫延携画像来到此间寺中。
主持携众僧迎出来,来此礼佛的众香客亦被聚集到庭中,一一辨认画像上的女郎,仔细瞧过,皆是连连摇头。
卫延的阿娘信佛,早年间他也曾随寺进寺礼过几回佛,知晓许多寺庙都有寮房供香客休憩或是留宿,因问主持,近几日可有前来留宿的。
主持执着佛珠的手向一侧倾了倾,“近来留宿过的多是常来此间听禅的香客,这两日陆陆续续离开了两三人,尚还居住的二人便是这两位,并无形迹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