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里,该当反省才是,而非怨他不肯放过她。
若换做旁人胆敢如此背叛、戏耍、谋算于他,早不知死了多少遍,唯有她,屡屡让他放低底线...
陆镇思绪烦乱,剑眉微凝,大掌跟着意识下移,轻轻抚摸她的小覆,迫切地盼望那里面能孕育出他的骨血。
他与英国公家四娘子的婚事,不日便会告吹,他的婚事会被暂时搁置。他往后要做的,便是好好与沅娘培养感情,令她受孕。
“沅娘,你是孤的,我们会长长久久地在一处,这辈子除了孤的身边,你哪都不能去。”陆镇对着沈沅槿的背影喃喃自语,一字一句,皆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殷切渴望。
浅浅的芳香萦绕在鼻息间,陆镇安心地阖上眼,在睡眠中等待天明的到来。
清晨的阳光从窗上的菱形格纹里筛进来,沈沅槿被那些光亮唤醒,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适应光线。
被窝里尚还残存着陆镇的气息,沈沅槿推断他应该不比她早起多大会儿,进而得出今天是休沐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