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揉腰。
沈沅槿被他揉到痒穴,本能地扭起腰来,她这一扭,陆镇也跟着起来,忙不迭吞口唾沫生生压下那股不合时宜的念头,揉过腰后又替她捶腿,终究没做那事,只缠抱着她亲了会儿香。
这边,沈蕴姝才退热不到一个时辰,竟又再次烧起来,陆渊忙叫去请太医,又调整了药方子,这一晚,他便又没怎么睡;有那么一两回,他上涌的睡意被沈蕴姝的梦话驱散。
“别过来,别...冷...”沈蕴姝恐惧地捏紧被子,眉皱如川,眼尾沁出细碎的泪珠。
陆渊见此情状,整颗心都揪在一处,恨不能进入她的梦中,为她驱赶走她害怕的一切事物。
“姝娘,是我,五郎,别怕。”陆渊没再用朕自称,此时此刻,他仿佛只是一位照顾病中妻子的寻常郎君,声音极尽温柔却又充满令人感到安心的力量:“我在这里陪着你,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