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耷拉着紧紧的抱着云初夏,时不时还在她脸上亲几下,又在脖子上亲了两下,嘴里还撒着娇说:“老婆,亲亲嘛,亲亲。”
云初夏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轻推了推贺言琛,羞赧地说道:“哎呀,谁是你老婆呀,你喝醉了就尽胡言乱语,快醒醒呀。”
可贺言琛哪肯听,抱得更紧了些,脑袋在她颈间蹭了蹭,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让云初夏身子微微一颤。贺言琛继续撒着娇:“老婆,我要亲亲,多亲亲我嘛,爱你,好爱你呀。”
云初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他这副耍赖又黏人的样子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又亲了几下,心里却好似有只小鹿在乱撞,泛起了丝丝甜蜜的涟漪。
云初夏看着贺言琛醉醉的状态表情微微得笑了笑,她又拿了那瓶烈酒给自己喝了一口随后又含了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再一次喂进贺言琛的嘴里
贺言琛下意识地咽下云初夏喂来的酒,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更浓烈的灼烧感。他的眼神愈发迷离,却依旧紧紧盯着云初夏,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的焦点。
云初夏一口又一口的喂着贺言琛,这个酒是全国最烈的酒之一,云初夏倒是没喝醉,醉的不省人事的只有贺言琛
云初夏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贺言琛,心中满是无奈与宠溺。她轻轻坐在一旁,手指不自觉地梳理着贺言琛有些凌乱的发丝,嘴里喃喃自语:“你呀,怎么就这么不胜酒力,还非要跟我喝。”
云初夏把贺言琛灌醉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有多黏人,没想到比平时没喝醉时要黏人一百倍。
云初夏看着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着自己的贺言琛,既好笑又有些头疼。她轻轻试图挪开贺言琛的手,可刚一动作,贺言琛就不安地嘟囔起来,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了些,嘴里还念叨着:“老婆,别离开我。”
贺言琛在没遇见云初夏之前,他的心始终都是冰冷的,也是充满黑暗的世界,直到遇到了云初夏后他的生活又多了很多温暖和光亮,让他变得活泼开朗,然而云初夏却和他恰恰相反。
云初夏听着贺言琛的嘟囔,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她深知自己在贺言琛心中的地位,也明白他的改变因自己而起。
曾经那个在黑暗中独自徘徊、心冷似铁的贺言琛,如今在她面前却似换了一个人。
而她,虽看似与他性格相反,内心实则也被贺言琛的热情慢慢融化。
她不再挣扎,任由贺言琛抱着,思绪飘回到他们相识相知的过程,那些或甜蜜或波折的过往如电影般在脑海中放映,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或许,他们就是彼此生命中那道独特的光,相互照亮,相互温暖,驱散彼此心中的阴霾与孤寂。
贺言琛时不时的在云初夏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云初夏被这突如其来的轻咬弄得脖颈一缩,她轻拍了下贺言琛的脑袋,嗔怪道:“你这是干嘛,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呢。”
贺言琛却只是抬起头,眼神朦胧又带着一丝坏笑,嘟囔着:“忍不住,就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云初夏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可脸上却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心里又气又羞,却也拿他这醉态毫无办法。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叹了口气说:“你呀,等明天清醒了看我怎么跟你算账。”贺言琛似乎没听进去,又把脑袋埋进她的怀里,像个寻求安全感的孩子。
到了第二天贺言琛完全清醒了,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做的什么事了,只记得很黏云初夏
贺言琛悠悠转醒,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脑袋,看着身旁的云初夏,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昨晚自己黏着她的画面,可具体做了些什么却是一片模糊。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了两声,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开口道:“那个……昨晚我好像有点失态了,没给你添太多麻烦吧?”
说着,眼神还不自觉地闪躲着,不敢直视云初夏的眼睛。心里却暗暗懊恼,怎么喝醉了就变得那般孩子气,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冷静,真怕云初夏会因此笑话自己呢。
云初夏看着他这副模样,故意板起脸:“哼,你呀,昨晚可闹了不少笑话,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啦?”贺言琛挠挠头,一时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云初夏拍了拍贺言琛的肩膀说:“没事,我们是夫妻嘛。”贺言琛因为昨晚喝多了,他开始吐在了地上。
云初夏见状,眉头微微一蹙,却没有丝毫嫌弃,赶忙一边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关切地说道:“哎呀,昨晚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呀,难受坏了吧。”
贺言琛吐得满脸通红,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虚弱地靠在云初夏身上,带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