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壮胆的父亲存在,才使得他胆敢如此肆意妄为啊!要知道,当年方山河首次遭受暴打之际,可是惨遭众人围殴啊!那次暴行致使他躯体之上残留下来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而这些伤痕直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呢!”
此刻,金鑫鑫面色阴沉至极,目光如炬般紧紧凝视着自家儿子金鹏轩。面对父亲凌厉的眼神,金鹏轩早已被吓得浑身战栗不止,仿若风中残叶一般摇摇欲坠。
然而,稍作镇定后的金鹏轩却强自辩驳道:“即便如今的我已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我定然决不会姑息放纵自己的儿子去干那些有损社会公序良俗之事!倘若他们真的胆敢行差踏错,那么即便是身为亲生父亲的我,绝对不会出手替他收拾残局!至于您所说的是由我儿子带领一伙人对方山河实施殴打之事,请问可有确凿证据在手?若无实证,仅凭空口白话又怎能轻易定罪于人呢?”
张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紧接着伸手握住手中的遥控器,轻轻按下按钮,前方原本漆黑一片的电视屏幕瞬间被点亮。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屏幕,缓声道:“我深知你们这类人的秉性,若不是手握确凿证据,又怎会轻易将你们召集于此?正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若无铁证如山,岂敢如此行事?”
画面开始播放,时间回溯至三年前的那个盛夏假期。镜头中清晰可见,方河山稳稳地骑着一辆略显破旧的电动车,抵达游戏厅门外后,他熟练地停好车辆,手提顾客所点餐食,迈步走进店内。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进入游戏厅后竟然滞留长达约二十分钟之久。当他再度现身时,面容之上已然浮现出明显的淤青痕迹,嘴角亦有鲜血渗出。尽管如此,为避免后续送餐延误,他迅速取出纸巾,草草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便匆匆跨上车,继续踏上送餐之路。
没过多久,只见金鹏轩领着另外四人步出游戏厅大门。这几人均面露痛苦之色,或揉弄手腕,或活动筋骨,唯独金鹏轩安然无恙,仿佛未曾经历过任何纷争。此时,一旁的金鑫鑫按捺不住激动情绪,高声叫嚷道:“仅凭这段录像,怎能断定就是我儿动手伤人?况且,那四名少年是否同样需要承担相应责任?此事尚需进一步调查核实!”
张明面色严肃地说道:“这四位正在赶来的途中,趁这个机会,你们还有时间为自己申辩几句。一旦他们抵达现场,恐怕你们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空间了!请诸位相信,对于这起案件所涉及到的每一个人,我们都将明确其责任所在。无论是谁,只要做了坏事,我们绝对不会姑息;而那些无辜之人,我们也绝不会让他们蒙冤受屈。”
说罢,张明的视线转向始终沉默不语的方河山。当他的目光与方河山相对时,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虑,同时夹杂着一种对其不争气表现的失望之情。紧接着,张明缓缓开口询问道:“原本你应该是这场事件中的受害者,但却选择了错误的方法,结果反倒让自己成为了施害者。依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起初他在学校对你实施欺凌行为时,仅仅只有他一人而已。而你之所以会得罪金鹏轩,想必也是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吧?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刻意针对你吗?”听到这里,方河山先是瞥了一眼身旁的凌菲,接着又抬头望向张明,并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对方所言。
方河山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假如我说自己不再继续追查下去了,是否这件事便可以就此作罢呢?”听到这话,凌菲不禁再次愣住了,她满脸疑惑地凝视着眼前的方河山。
只见方河山慢慢站起身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显得有些怯懦地开口道:“今日所发生之事,完全归咎于我的过错。实在是我欠缺深思熟虑,将内心全部的愤恨与怨念尽数宣泄在了金鹏轩身上。我着实不应该诱骗他前往洗手间,更不应向他泼水,甚至将其反锁在卫生间的小隔间内,如此种种行径实乃报复之举。然而,要知道这一切恰恰正是往昔他们施加于我身上的手段啊!”说话间,方河山的声音愈发低沉,夹杂着无尽的无奈与酸楚,眼眶逐渐湿润,几欲落泪。那些曾经遭受欺凌的场景,如电影般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回放。
恰在此时,与金鹏轩一同前来的那四名同学及其家长们也纷纷抵达此处。众人面面相觑,现场气氛一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四位同学的目光如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射向金鹏轩,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当年发生的事情如今会再度被提及?在前来此地之前,这四人早已暗自商议妥当:倘若局面无法收拾,便将所有罪责尽数推卸给金鹏轩——毕竟,一切事端皆是由他挑起头来的。此时此刻,当务之急乃是如何保全自身。
然而,